bsp; 景致微微松开,深深的看了一眼,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
“还有三个月,我数着呢,你莫忘了。”
陆昔灵听了脸红起来,景致见她红了脸,帮她整了整衣襟这才走了。
明儿从旁边过来,她老早就取了汤婆子过来,看他们在桥上好像一对儿璧人羡煞旁人,手捏着那汤婆子一直不敢出来,倒是这个凤儿故意出来捣乱,她气的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
本不欲搭理她,却听到凤儿与陆昔灵辩解一般地说道:
“姑娘,我当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成大人可不好请,我不敢怠慢了,自然……”
明儿听着心里更气,上前来说道:
“什么大人,还能大的过王爷,总不差眨眼的功夫,姑娘何苦说这话来辩白,到叫人听着觉得是故意的。”
明儿自从跟了陆昔灵,便一心一意的跟着她,她那心眼实诚便是生气就说了出来,倒让凤儿红了脸,却还是有话解释道:
“明儿姑娘说的是,姑娘是大家闺秀与我这小门小户的不一样,故而我只求做事谨慎不出错,原是这王府没有人给我撑腰的。比不得明儿姑娘腰杆子硬!”
明儿毕竟年纪小,便被她说了回去,瘪着嘴不知道如何辩驳。陆昔灵看着鱼竿抖了一下,也不着急,慢慢的放了长线,同时说道:
“凤儿与明儿一样都是我的人,又都依靠着王爷活着,谁也不比谁后台硬,若非要分个上下亲疏倒是难了,我虽然坐在钓鱼台上,哪个鱼儿想要上岸,还真不是我能控制的。”
凤儿一直想要强调自己跟这些丫头不一样,自己是自己的后台,可陆昔灵自用这话便高下分出来,她无可辩驳,心里愤恨,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冷声说道:
“姑娘这么好的兴致,掉了几尾鱼了?也不知道晚上是清蒸还是红烧,不过我是没这口服了,还要陪着王爷出门去看绸缎庄的买卖。我就不留这儿陪着姑娘了。”
说完福了福身子便走了,明儿仍旧生气,看她走了便恼怒道:
“姑娘,她故意破坏你跟的好事儿,肯定是借着您往上爬呢,而且她还故意说王爷重用她的话来气你,真真是可恶。”
陆昔灵却拉着鱼竿撑着鱼竿放一下又拉起来,着急地说道:
“快拿网来,这儿有大鱼。”
明儿赶紧撑起了捕鱼网,将那大鱼捞了出来。看着那大鱼甩起来差点跳出去,赶紧扔到盆里,兴奋的说道:
“姑娘,好大的鲤鱼,哈哈,晚上我们有鱼吃了。”
陆昔灵拍着她的脑袋说道:
“小丫头,我钓上来的鱼却给你吃了,当真是便宜你了。”
明儿笑着招人拿来大木盆将鱼儿放在里面端到厨房去。笑嘻嘻的看着陆昔灵说:
“可不是我占了大便宜了?”
陆昔灵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
“若这么说,我不也是占了凤儿大便宜了?”
明儿摸着鼻子听着陆昔灵的话,心里忽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姑娘的意思?”
陆昔灵微微摇头让她不要在往下说,只是幽幽一叹说道:
“记着今晚将这鱼送到香堂供在我父母令牌前,还要将我这段时间抄的佛经烧了去,我在钓一会儿鱼,你且忙去吧。”
明儿想了想不解,陆昔灵拉着她到了身旁,小声的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你不觉得凤儿说的话有些耳熟么?咱们这大院子里,人多嘴杂,以后说话要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