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昔灵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只是眼角一瞥却瞧见一人鬼鬼祟祟的看着她,见她的目光探索过去,立刻就躲了起来。陆昔灵感觉不妙,躲进了帐篷中,当做无事发生。
只是第二日出发,一路上她总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偷偷的盯着她,陆昔灵心里盘算着,总觉得十分的不妥,她没有与任何人商量,只不过当她要去方便的时候在一群男人堆里面总觉得不妥,她偷偷离开众人前往了村寨后面刚刚蹲下来,她就觉得那一道目光如影随行。
陆昔灵左右看看,小心的将披风脱下用剑撑在这里,自己则小心翼翼的躲开,她趴在一处枯木的后面偷偷看着是谁在盯着她。
过去一会儿,从她离开地方的后面多出来一张熟悉的面孔,他偷偷的窥视。
“原来是你,看来这个巴鲁是真的不简单。”
这个人是巴鲁身边的亲信昂达,他一向少言寡语脸上有一道从眉心向下的疤痕,皮肤黝黑,是个实打实的狠角色,派他监视陆昔灵,真说不准是巴鲁小看陆昔灵,还是看重陆昔灵。
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营地,陆昔灵坐在了巴鲁的身旁,看着那昂达对巴鲁窃窃私语,她只是小心翼翼的吃着羊肉。
陆昔灵故意暴露自己女人的身份,想要暂时隐藏自己神秘的身份,只是不知道这样的隐藏能够藏多久,她不自觉的的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总归要想个办法。
漠南北是一个统称,将呼夜与靖国之间的混乱地带定义为此,这里是土匪的老家。
“呕吼……”
众人正在四处观望,却不想从前后被一群骑在马上,挥舞这镰刀的家伙们盯上,这是漠南北最为常见的人类也就是土匪,他们可能是靖国人,可能是呼夜人,不过不管你过路的是哪路人,他们只要找到机会就要过来抢上一番。
若是他们心情好,有人主动送了银子,大家主动放过,若是他们心情不好大开杀戒也不是没有,这风沙很大,尸体不用掩埋,几个日夜就会被这漫天黄沙掩盖的半分不剩下,即便真的剩下点什么也可能只是一堆白骨。
“我们大当家的名号沙里狐,大家有商有量交一百两让你们过去,否则杀无赦。”
巴鲁是王子,景致是皇子,他们谁都不肯低头,只是雅各布却觉得现在不宜动手,派人拿出了一面小旗子交出去,略微晃了晃,说道:
“我们是靖国的官队,大家也不是以第一回来往了,既然今日遇上了交五十两沙金,请沙里狐大当家的喝茶,如何?”
手中的旗子被人夺了去,他怔怔的看着那女人一挥鞭子便将她手上的旗子夺走,他瞪着那女人还没说话,女人折断了棋子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话,陆昔灵也听不懂,想必这人是呼夜来的,而且距离比较远,众人都有些迷茫。
“看来遇上了麻烦,跟他们说不动还是动手吧。”
男人似乎到了这样的地方都变得更加疯狂起来,王仁也不离开,众人叫嚣着准备一战,只是陆昔灵却看着这个女人带的一群人觉得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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