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有别,不能在一起,我的身体,我的心,也都是你的。”
季贞儿衣衫滑落,香肩半裸,风情妩媚撩人,肌肤细白胜雪。
她将自己的身体,完全贴紧在君冥烨冷硬的怀抱里。
一双小手,不住在他身上游弋撩拨。
就在季贞儿以为,君冥烨一定会与她一起疯狂,却不想被君冥烨一把狠狠推开。
季贞儿跌倒在地,仰头望他。
“冥烨?”
“最好记住你的保证!”
君冥烨看都没看她一眼,恼喝一声,大步出去。
季贞儿彻底瘫在地上,哑声哭着,泪水簌簌坠落。
秦嬷嬷探头探脑进来,赶紧去搀扶趴在地上的季贞儿,却被她一把推开。
季贞儿放声哭起来,一下一下用力捶打青石砖地,手指一阵剧痛,几下下去,便已血肉模糊。
“娘娘,您不能这样伤害自己啊!娘娘,你听老奴说,冥王就是暂时被那个女人给迷惑了!冥王终究还是属于太后娘娘的!”
“冥王和娘娘那么多年的感情了!且冥王又重情重义,绝对不会真正抛弃娘娘的!”
“你不了解他,一旦说出口的话,便是真的!他定是也犹豫许久了,今天终于做了决定,才来对我说这番话……呜呜……”
“我没想到,我输的这么彻底!他们才认识多久,这么快就俘获了他的心!”
秦嬷嬷赶紧抱住季贞儿,不让她再伤害自己,“太后,这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那个贱人生的那么美,天天在一个男人眼前晃来晃去,哪个男人受得了!”
“娘娘,冥王喜欢那个贱人有什么用!那个贱人始终倾心裕王爷,只要裕王爷还活着,那个贱人肯定和冥王离散!那个贱人,可一直认为,她生的是裕王爷的孩子。”
季贞儿靠在秦嬷嬷的怀里,眼泪还在汹涌地往下掉。
“冥烨已经开始怀疑我的孩子了……原来他只是一直没说出来!怪不得自从我怀孕,对我那么疏离!”
季贞儿捂住脸,痛声哭着。
她的心好痛,她不想被君冥烨抛弃,她那么爱他。
“我不能继续被囚禁下去!必须想想办法!”
“娘娘,皇上现在失踪了,能想什么办法?”秦嬷嬷道。
“先修书去朝廷里,给林丞相,十王爷,等到找到皇上的时候,就让他们进言,让哀家回宫!皇上对外说,哀家身体不适,闭门养身。就让林丞相和十王爷以寻到名医为由,接哀家回宫。”
“好好,老奴这就去办!”
……
雨芡又一次抓住蓝颜儿在上官清越的院子外转。
“你要我警告多少次,才能长记性!”雨芡又用力点在蓝颜儿的额头上。
蓝颜儿连连后退,深深低着头,“我我……我这次想见公主。”
“你就不能安分一点!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我……”蓝颜儿又哭了,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莺歌端着上官清越的晚膳要进院门,发现雨芡又在数落蓝颜儿,有点看不下去了。
“好歹蓝夫人也是郡主,雨芡夫人这样做,有点过份了吧。”
莺歌向来看不惯盛气凌人的人,以强欺弱。
雨芡当即换了脸,毕恭毕敬地对莺歌说,“莺歌姑娘,蓝夫人年纪小,不懂事,我怕她打扰到公主休息。”
莺歌不看雨芡一眼,问蓝颜儿,“你要见公主做什么?”
“我我……我有话想对公主说。”蓝颜儿畏畏缩缩的,不敢抬头,擦了擦脸蛋上的泪珠。
“你找公主说什么话?”莺歌蹙眉。
蓝颜儿咬着嘴唇,依旧深深埋着头,“只能对公主说。”
“莺歌姑娘,你看她这个样子,明显居心不良!她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事!无外乎就是觉得在将军府受了委屈,想要扬眉吐气!奶香味还没褪尽,将军也是担心她不能独当一面,才让我掌管将军府内的事。”
莺歌瞥了雨芡一眼,“你跟我进来吧!”
“莺歌姑娘……”雨芡喊了一声。
“她好歹是候王家的小郡主,总不能怠慢了不是。”莺歌说完,带着蓝颜儿进入了上官清越的院子。
上官清越看着面前这个深深低着头的女子,“你有什么事,倒是说啊?”
进来半天了,蓝颜儿就一直低着头,双手纠在一起,也不开口。
蓝颜儿咬了咬嘴唇,“有人……有人想见公主。”
“有人想见我?”上官清越不禁蹙眉。
是谁要见她?还要蓝颜儿这个与自己没有一点联系的人来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