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朝朝也不揭穿楚华,符合着点点头:“没错,就是要向这样矜持,不过不是我泼你冷水,有这么好的人你还不赶快抓住,小心以后跑了你没地上哭去。”
楚华再翻一个白眼,指着杜朝朝就是一阵数落:“杜朝朝,我看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尽说些诅咒我的话,这是病,得治,就应该让程静月好好的管教管教你。不过说起程静月,我昨天今天都没有看见她在你这儿了,她是去哪里了吗?”
喝一口茶,杜朝朝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自从前天和程长老回去后,她就没有出现过了,难道说那天淋雨生病了?这个可能有,待会儿我把这边忙完,就过去看看她,可不要出什么好歹。”
要是以前,程静月每天都是早餐开始来到杜朝朝这里报备,一起吃东西,晚上直到睡觉才会回去。可昨天到今天,太阳都快落山了,杜朝朝也没看见程静月的一个影子。
对于楚华来说,程静月怎么样与他也没多大的关系,只不过是大家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多多少少有点感情,顺便多问两句。所以现在这个结果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困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说道:“嗯那好吧。不过顾其琛那边,你打算怎么做,后天晚上可就是晚宴。”
今天已经是五号,对于顾其琛发来邀请函的舞会只有一天的时间。楚华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他倒是期待后天晚上的舞会,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天大的事。
后天的舞会,是杜朝朝这两天一直挥之不去的问题,苦恼的撑着下巴,生无可生、恋无可恋的摇摇头:“还不知道啊!也不知道顾其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虽然他踢出醉簪缨这个球,我也接着,但这心里就莫名其妙的不踏实,总感觉顾其琛不是闲来无事就把自己产业送人的人。哼哼,依我看来,黄鼠狼给鸡拜年,简直就是没安好心!”
顾其琛,杜朝朝不说百分百的了解,但对他的脾气性子还是能摸透个大概。若要说怎么形容这个男人,杜朝朝觉得用老狐狸都太看轻他了,那简直就是一直修炼了几千年的老狐狸加吸血鬼好吗?一向都是他悄无声息的把别人的东西拿到手,哪有他亲自双手献上的道理。
“噗呲,哈哈哈。”楚华大笑出声,眼泪都出来了。杜朝朝疑惑不解,难道她说了什么特别搞笑的事吗?
“哈哈哈,杜朝朝……你……你这人真的是……”半天,楚华才勉强好一点,捂着笑得疼的肚子说:“说你什么好呢?你气顾其琛就气好了,干嘛还得把自己搭进去,非得……哈哈哈非得说自己是黄鼠狼拜年的对象啊?哈哈哈”
“楚!华!”杜朝朝咬牙切齿,她还以为这货是怎么了,敢情是揪住她一不小心口误犯的错误笑个不停,奈何她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出声威胁:“你再笑一个试试看!”
“哈哈哈,好吧好吧,我不笑就是了,刚刚我们说到哪了?对了,黄鼠狼……呸呸呸,是这顾其琛不安好心!”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楚华也不敢在放肆,捂着嘴强忍住笑意。
楚华心里对杜朝朝的强权政治、霸权主义唾弃不已,同时也为自己找着借口:不是他胆子小啊,实在是现在小命捏在人手里,而且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的吗?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楚华的服软让杜朝朝心情大好,双手搭在身后的沙发靠垫上回归主题的说道:“顾其琛应该还不知道我活着的消息,所以说他这般举动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是想一步步的瓦解暗血阁?把暗血阁收入囊中?嗯,这个有可能!”
除去这个原因,杜朝朝实在是想不到还因为什么。顾其琛是那种投一块硬币必赚一千块的人,而醉簪缨为他带来的利润,可不是一块硬币这么点儿,要是真的堆起来,那整个暗寒院都不可能堆得完。所以就算是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让杜朝朝捡着了,她还是得好好考虑考虑,看这后面有没有什么正等着她跳的陷阱。
楚华不敢直视杜朝朝,四处的张望着。他不得不佩服杜朝朝的想象力和阴谋论,也真的很想告诉她,顾其琛这么做没有那么复杂、不着边际的想法,怎么可能是为了一步步把暗血阁收入囊中?这位主子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早日把美娇娘抱回家啊!
深知事实真想的楚华郁闷至极,谁能理解那种明明清楚真相,但却不能说出来的感觉?
奈何他心里的呐喊和咆哮杜朝朝都听不见,杜朝朝还是自言自语的接着说:“这个可能性最大,顾其琛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把璃煞阁发展得风生水起,和有着百年基业的鸶月宗分庭抗礼的能力,就可以看出他的勃勃野心。可他也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定理,所以才把醉簪缨推出来!楚华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呵呵呵。”楚华只能干笑两声,这要他如何说?说是吧,那顾其琛知道他撺掇着杜朝朝对付他,估计赶尸谷就是他的墓地;要说不是吧,那她怎么和杜朝朝解释,解释顾其琛为什么这么反常,把大名鼎鼎的醉簪缨送给她?怎么说怎么错,所幸楚华也不开口。
楚华的沉默不语没有让杜朝朝生疑,只当他还对他那个心上人想入非非,所以推了他一下:“楚华?你倒是说句话啊!为我分析分析,看这顾其琛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样到后天的舞会上我也好做正准备。”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楚华也知道这给问题逃避不过去,便模棱两可的回道:“其实吧我觉得,管他顾其琛是怎么想的,朝朝你要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见招拆招就是,还想这么多做什么?。”
垂首思索楚华说的话,杜朝朝觉得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