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是怎么回事??”我忍着想吐的冲动强迫自己别过头,扶着门框勉强的站着。
陈道士已经被警察强行带走了,一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男警察脸色十分不好的走到了我和我爸这儿,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萧先生,萧小姐,请你们跟我走一趟。”
我腿一软,幸亏我爸在旁边扶住了我。也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那个警察点了点头。
我们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被带到了警察局做笔录。一路上我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几个小时前还好好的两个人,怎么就死了??
回想起连笙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残忍笑容,该不会……是他杀了刘婆子和陈道士吧??
在警察局做了半天的笔录,面对着一大群警察的轮番轰炸以后,终于确定了我和我爸没有作案嫌疑,等我和我爸出了警察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折腾了一天的我筋疲力尽,我爸也好不了多少,两个人相视苦笑了一下,家门口死了人,家里肯定是不能去了,在警察叔叔的陪同下我和我爸取了点日用品便找了个中等宾馆住了下来。
吃完晚饭后,忍了一天的我终于忍不住问了我爸:“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这个手链你一开始就知道它是冥婚的聘礼是吗??”
我爸愣了愣,随后道:“小然,我也不知道原因,这些事牵扯的太久远,哪怕是你的爷爷也知之甚少。”
看着我爸懊恼愧疚的神情,我又有些歉意,一想到连笙这个男鬼,我立刻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垂着眼低声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刘婆子和陈道士都死了,难道还要继续找人吗?”
其实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如果继续找人很可能意味着再次死人,可若是就此放弃,难道她就要一辈子当那个鬼的冥妻吗?想起那日被吸了阳气以后的虚弱,我便一阵颤栗。
看到我颓废的模样,我爸只是催促道:“你先回屋歇着,剩下的事,我想办法。”
这次轮到我愣住,看着我爸焦躁的模样,我鼻尖一酸,我爸也在为了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既然如此我还这么自暴自弃岂不是对不起他?我逼回了眼眶的泪水,点点头回了房。
宾馆的房间收拾的还是很干净的,唯一让我不太满意的是我的房间不朝阳,略显阴暗,不过听到隔壁的开关门声我也放下了心,因为我爸睡在隔壁。
我实在是累极,躺在床上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这是我这些天入睡最快的一次了。
可我很快就惊恐了起来,半梦半醒间一双冰冷彻骨的手摸上了我的脸颊。不同于连笙的温凉,这真的是彻骨的冷,一瞬间就让我清醒了过来!
我的意识逐渐清醒,可身体却无法动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将眼睛勉强睁开了一个小缝儿。
黑暗中我只能看到一团看不清的黑雾,着团黑雾给我的感觉远远不如连笙的强大,可……我依旧无力挣扎。任由那双彻骨的鬼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纯阴命格的至阴体,哈哈哈哈,老子真是捡到宝了!”嘶哑森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阵阵的阴风,阴风中还夹杂着一股腐朽的腐臭味儿。
靠!什么鬼东西!
纯阴命格?至阴体?
我想叫,却又叫不出来,只能这么生生的承受着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触碰。
待它脱下了我的衣衫后,我真正的陷入了绝望中。如果被这个怪物凌辱,我情愿现在对我做这些的是……连笙!
该死,我怎么会想到他??
脸颊凉凉的,是泪珠从我的眼中滑落。
“砰!”摔门的声音穿透了我的耳膜,随后便是一声怒喝:“放肆!”
我一激动眼泪流的更多,这声音……是连笙啊!我的冥夫,总算是还知道来救我。心里小小的欣慰了一下。我从来都没觉得作为连笙的冥妻这么有安全感。
身上的束缚一下子消失不见,我几乎是跳了起来拿起了被脱下的衣服盖在了自己身上,还好还好,衣服没有被撕碎,我也没有被玷污。我几乎要开心地哭起来……
下一瞬便落入了那个温凉的怀抱,只是感觉不到心跳。
我可能是真的怕了,竟然没有推开,反倒是瑟瑟发抖的扑在了连笙怀里不敢抬头。
连笙打了个响指,房间内的灯便赫然亮了起来。
“本公子的女人也敢碰,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连笙的话没有多大的起伏,可怒意与冷意却让人无法忽视。那种强大的气场就像是上位者一般。这种男人,几乎值得女人为之疯狂。当然前提他是男人不是男鬼。
“大人,小的知错……小的……小的不知道这是您的女人……求大人饶……饶命啊!”那团黑雾中的东西显现了出来,一个满身腐肉的家伙,看不出年纪看不出脸,就是一摊烂肉。然而还跪在地上不停地向连笙磕头求饶。
我悄悄地看了一眼,差点恶心死自己。想到刚刚被这么个恶心的家伙摸来摸去,我真是有种想把自己身上这层皮都扒了的冲动!
还是连笙身上的味道好闻,好像是竹香。为了躲避那扑面而来的腐臭味儿,我一头扎进了连笙的胸口呼吸着沁人心脾的竹香。
连笙垂下头暧昧的咬了我耳尖一下,随后调笑道:“怎么?这个时候想起你夫君来了??”
我脸颊微红却无力争辩,只能在黑暗中悄悄瞪了他一眼,明智的不说话。
连笙抬眼,直接一巴掌拍过去,那团黑雾声儿都没有就消失了。我等了半天没反应,抬头瞅了瞅,发现那团黑雾不见了,怔楞的看着连笙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问道:“那个家伙呢?他是鬼吗?”
连笙眼底划过一抹不屑,“不成气候的东西罢了,一巴掌都受不住,魂飞魄散了。”
魂飞魄散了……
虽然那不是个好东西,但是人死了还可能投胎有机会改过,可鬼死了不就永世不得超生了吗?为什么连笙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那四个字??
再想到今早的刘婆子和陈道士,我眼中的惊恐掩饰不住,颤抖的问道:“……他们,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嗯?”
“刘婆子和陈道士。”
“是,怎么了?”
“……”听连笙的话就好像是在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