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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我是女人,她心里有你,儿子,打起精神来,你可以的!”杜丽玲拍拍他的脸。“我杜丽玲的儿子,不能舍弃,勇往直前吧!”
“妈——”
“相信你自己!”
“我这就去!”俞景澜急匆匆的要往外跑。
“在宋家,你去她家吧!”
“嗯!妈,你别走了,住我房间吧!太晚了,你身体不好!”丢给杜丽玲一句话,俞景澜转身跑出去。
杜丽玲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悠悠叹了一口气,但愿不是太晚,她真的希望不是太晚!
第二夭早上,宋茵自动醒过来,她一向习惯在早晨六点起床,下了楼,给妈妈煮了早餐面,母女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饭。
“茵茵,你想好了吗?”
“妈妈,我等下去基地,晚上不回来了,我现在在工作,还是跟大家一起住好。”宋茵显然不想面对。
昨晚,她翻来覆去的没有睡好,直到头脑疲倦才去睡,却还是逃不开旧梦。往日零星的片段,在梦中拼接成一部错乱的电影,最后结束的场景,还是那片冷寂的夜空……
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今天这个状态,不知道怎么参加培训。
“咋晚没睡好?”兰馨问。
“嗯,睡得挺晚。”宋茵避重就轻:“妈妈,我吃饱了,先走了!”
“茵茵,别太为难你自己了!”兰馨的语气里,包含着疼惜。
“妈妈,你也是!”宋茵拿了包,出门。
低着头走出去,去坐公车,一直低着头,直到撞上一堵肉墙。
“呀!对不起!”宋茵捂着头道歉。
“茵茵——”低沉而沙哑带着痛楚的声音传来,惊了宋茵一颗心。
宋茵错愕的抬头,就对上了俞景澜那充满了痛楚的眼眸。
她瞬间呆住,但是最先反应过来得还是宋茵。
她的笑容,看起来极其自然,甚至连眼神都是坦荡地直视他,毫不躲闪:“好久不见,俞大哥。”
这样的笑容,还有她那一声低柔的俞大哥,让俞景澜心痛得快要站不住,垂在身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她的头发剪短了,好短,却干净利落,像个假小子,年轻,白皙的肌肤映衬着一双大眼睛,那么明媚。
俞景澜望着她,心中是万般滋味。
她站在那里,始终保持着同一弧度的微笑,似乎那笑容已经定格,完全不动了。
而在宋茵的眼中,他纠结的俊容有了一丝彷徨无助。
俞景澜怔怔地望着她,一瞬失神,他等了一整夜,却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怕她拒绝,怕听到她拒绝的话,怕给她造成困扰。
她也沉默地望着他,只是她没有再说半句话。
周遭寂寥,俞景澜突然说道,“你剪头发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出口的话,竟然是这样一句。
宋茵的笑容还是淡淡的,点点头。
“什么时候回来的?”俞景澜低着头,半晌才幽幽说道。
“昨天!”她说。
“还好吗?”低沉沙哑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好!”宋茵没想到他会来家里找自己,而面对他太久,她感到心还是很疼,她对着他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茵茵——”俞景澜低喃。
“我真的有事,先走了!”她像是在逃避,急匆匆的离去。
当她和他擦肩而过,她的笑容缓缓的从眼中黯淡了下去。
俞景澜没有追,他等了一夜,却没追上去,他害怕她说累,害怕自己又给她带去困扰。
公车里,宋茵坐在椅子上,两只手一起抓着提包的袋子,过紧的力道,让指关节泛了白。
她定定地看着包包上的图案。
温和的颜色,缓解了她眼睛的胀痛,让泪不至于冲出来。
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
当反复做了十次后,她终于将在胸腔里横冲直撞的痛,给压了下去。
在基地下车,宋茵去报道。
所谓的培训很休闲,了解警察的职责。
一整个上午,宋茵都在听课。
俞景澜回到了公司,悲伤愈加浓缩,无法释放。他心里的那个世界,也无处不是她的影子,那么清晰。
没有一丝的留恋,她心里哪里有自己?分明是当他是个普通朋友!
见面,打招呼,却再也没有亲密的动作!
他还在期盼着,至少她对他还有感情,可是他错了,她对他没有感情,否则她怎么会那么平静呢?
俞景澜又回归正常了,依旧是那个工作狂一般的男人。
“澜,这份文件已经好了,请你过目。”刑家白将手里的文件递了过去,看了一眼神色漠然而沉静的俞景澜,皱眉。“怎么了?”
“放下吧。”抬起头,接过文件,俞景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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