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为什么不反抗啊?”
庄夏桐刚把这句话问出口,就想咬舌头,这话说的好像是她霸王硬上弓似的!
显然对方听了也是这么想的,耿翟斋眼里情绪莫名,却是施施然将手臂伸到了她面前,说道:“我反抗过,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看见那修长手臂上的椭圆形齿痕,庄夏桐一张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红,最后实在是受不住男人灼灼的目光,伸手拿过不知为什么在地上的浴巾,随意裹住身体就跑了出去。
门被重重地带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随后隔壁也是如此。
耿翟斋看着那浅浅的齿痕却是笑了,这的确是那小女人咬的不错,不过原因却是她睡到一半突然要往阳台上跑,说是她必须要在阴凉通风处呆几晚,才能继续生长,知道这是那个浇多了水的仙人掌后续,耿翟斋哭笑不得地把人拦住,结果就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笑过之后便罢,耿翟斋这边神情自若地起了身,那边的庄夏桐却是跑回房间,猛地抱住头发出一声哀嚎:叫你不会喝酒还硬要喝!
这下好了吧?出事了吧?
以后她该怎么面对耿翟斋啊?
庄夏桐就像只没了方向感的蚂蚁似的在屋里转悠,转了一会儿又想起今天还要上班,急忙收拾了一下自己就直奔公司。
看到那一餐都不会落下的小女人竟然没有准时出现在餐桌前,耿翟斋挑了挑眉,却只以为她是在害羞,也没有在意,只是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他就有些烦躁了。
“今天她几点出去的?”
听到耿翟斋的问话,佣人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恭敬道:“大约是6点47分左右,少爷。”
说起来也真是够奇怪的,以往那么热衷于早餐的庄小姐,这些天突然说要早起锻炼身体,就不用准备她的早餐了。
虽然疑惑,但终究这些都不是他们可以去深究的事情,佣人回答完之后就退到了一旁。
耿翟斋听了这话,却是冷笑了一声。
呵,可真是够早的!
这是在躲着他吗?
就因为自己开的那个玩笑?
正如耿翟斋猜想的那样,庄夏桐的确是在有意地躲着他、避着他,因为自从那天以后,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和以往那样面对耿翟斋。
早上她会早起避免和耿翟斋碰上,公司里她基本上是所有文件都直接交给秘书处,远远的看见男人也会尽量避开,下班的时候绝对不会耽搁一分钟,回到耿家就会立刻进房间。
庄夏桐也知道自己这样躲避的态度太过明显,可是除了这个办法,她暂时也想不到其它的了。
看完耿氏集团两年内的所有投资计划书,庄夏桐揉了揉额角,伸手拿过杯子递到嘴边,却发现里面早已经空了。
说实在的,她很不想去茶水间,因为茶水间就处于她所在的办公室和总裁办公室之间,甚至是离总裁办公室要更近一些,也就是说碰到耿翟斋的几率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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