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完,俞文轩并没有看耿翟斋,自顾自的走出了病房。
耿翟斋眯了眯幽深的眼眸,跟着他一起走出了病房。
俞文轩带着耿翟斋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从桌子上面拿出来一份文件,轻轻地放在了办公桌上。
“这个是我们经过调查以后得出来的报告,因为对于一种新型药物的不耐受,所以庄夫人去世了。”
耿斋斋目光幽暗的看了一眼那份报告,忽然越过桌子冷冷的抓住,俞文轩的衣领,逼近了他满眼怒火:“我是因为放心才让你们治疗庄雅的,现在才跟我说不耐受,之前你们人去哪里了?”
“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这种情况也是我们始料未及的,关于这种药物,我们有很多临床案例,这种不耐受的情况只达到3%,没想到庄夫人就是这么的巧合。”俞文轩抬眸,目光冷冷的直视着耿翟斋。
他的态度异常的沉静,目光也是和从前一样,却显得自己异常的冲动。
耿翟斋薄唇紧抿,最终还是松开了俞文轩。
只是,他有一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庄夏桐是那样,肯定是自己陷害了他的母亲?
难道和面前的男人有关?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庄夏桐才醒过来。
睁开眼,她便看见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耿翟斋,他的手上拿着一份文件。
看见自己醒来,耿翟斋幽暗的眼眸动了动,看着她声音沉沉:“你母亲的死因已经调查出来了,是因为一种新型药物不耐受的原因。”
新型药物不耐受?真是好大的借口,一下子把责任全部都推给了别人,完美而又无缺。
庄夏桐皱眉拿起来那份报告看了一下,扯了扯唇角,讥讽道:“这种药物只有3%的异常,你现在拿给我,是觉得我很好骗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耿翟斋蹙了蹙眉,虽然说结果是调查出来了,但是这种结果也是异常的古怪。
为什么别人偏偏都没有副作用,到了庄母那里就有?
庄夏桐冷冷嗤笑一声,狠狠把自己手上的文件摔在了耿翟斋的脸上:“我告诉你,你不用再在这里假惺惺的了,这些我一个都不会相信的,就是你害死了我的母亲!”
“我没害你的母亲!若是动她,我有千千万万种方法,没必要这样!”耿翟斋幽暗的眸子有焦躁的怒火,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不肯相信自己。
他要是真的想要害庄母,就不会一直照顾着她,还给他雇用最好的医疗团队,让她存活至今,还为她老人家的准许那样的煞费苦心。
“我也很想问问你,为什么千千万万种的方法,你偏偏选择了这么残忍的一种!”庄夏桐冷冷的盯着他,尽量的眼膜中藏着锐利的恨意。
“庄夏桐!”耿翟斋皱眉,深沉的眸内有些晦涩不明的光:“我选择相信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因为我不敢相信!”庄夏桐冷冷的看着他吼道。
病房里的空气静默了一瞬,庄夏桐刻意的避开了耿翟斋深不见底的眸子,她咬了咬唇,淡淡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行。”耿翟斋冷哼一声,忽然起身,大步的离开病房,狠狠的摔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