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一部分药从药藏局配的,另外一部分是张老太医说药藏局的药不全,从外面去配的。”
“胡闹!”方院判倏然沉下了脸色,“药藏局的药不全,还有我们太医院呢,皇长孙身份何等尊贵之人,如何能用外面那些药铺里售卖的药材,万一要是遇到假药,怎么办?”
徒弟嘴唇嗫嚅,没有说话。
方院判转身大踏步往前走去,边走边吩咐,“你去趟药藏局,告诉钟太医,让张松将药方递呈太医院,药藏局没有的药,由我们太医院负责配制。”
“这,这合适吗?”徒弟有些犹豫。
方院判神情肃然,“有什么不合适的,贵人们用药,药方本来就要经过三位太医共同辩证,讨论后方可入药,否则若真出了什么问题,谁担干系事小,皇长孙性命堪忧事大。”
徒弟吓了一跳,“徒儿这就去要藏局。”
方院判轻轻哼了一声,看着徒弟一溜小跑的走了,他的神情却变的有些深沉。
想起在东宫,罗娘子那上下翻飞,有如神速的针灸之法,方院判的心底就一阵激荡,什么时候他才能有那样的针灸速度呢。
她几乎都不用眼睛辨认穴位就扎了下去,那些穴位就如同已经长在她心里一般,信手拈来,随意一针就是要害。
方院判自认为自己这段时间于针灸一道进步神速,一众太医们甚是推举,就是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确实了不得,但在罗娘子面前,他的那些进步不值一提,他的所谓针灸之法不堪一击。
方院判有些挫败,又有些不甘,他眼底的光芒越来越炙热,他也想练就那样的针灸之术。
东宫,太子日常待客的殿内,周熠讶然的看着前来拜访的客人。
“皇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周熠对面端坐的正是明惠公主。
他们名义上虽为姐弟,但明惠公主的母亲是嘉佑帝的原配,而周熠的母亲是现任的皇后,所以他和明惠公主并不亲近。
虽然嘉佑帝待明惠公主很是亲近,但皇后对她却有些隐隐的厌恶,而且不希望周熠和她亲近,周熠自然不会驳了皇后的意思。
一个从不亲近的长姐突然来拜访,也难怪周熠会惊讶,早知道,就是他之前大婚的时候,明惠公主也不过是过来坐坐,时辰一到就走了。
明惠公主叹了口气,神情似乎有些嗔怒,“我呀,是来求太子殿下救命的。”
求他救命?周熠惊讶中带着一丝不解,“皇姐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吗?”
“麻烦倒不至于,就是我这双腿啊,一到了冬日里就酸疼的厉害,连路都不太能走,”明惠公主拧着眉头,捶打着自己的腿。
“之前好不容易遇上个小神医,治了两日,舒服了不少,我这刚有了起色,你倒好,直接派人将我的小神医给夺走了,连声招呼也不打,是不是有点过了?”明惠公主不悦的抿抿嘴。
周熠一听,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皇姐这是来请罗娘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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