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当然,他也不在乎她们是否在乎。
这样的日子过起来非常舒适,但是不知怎么的,没过多久他就开始时常做梦。
他梦见很多人朝着自己走来,其中有自小就照顾自己的艾尼卡卡,有戴着眼镜的父亲,还有微笑着的母亲。他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但是却很清楚地知道,那就是他们。
他梦见非洲广袤的草原和离群的角马,梦见雨季时瓢泼的大雨,以及恩赐之河上粼粼的波光。
每次从梦中醒来,这位在枪林弹雨中打滚儿习惯了的老佣兵总是泪流满面。
没过多久,他收到一份老伙计瑟内斯发的邮件。说是非洲有一个报酬不错的任务,因为缺乏一个对当地了解的生存专家,想请他加入。
他已经不想再拿枪杀人了,可是那天不知怎么的,他就接受了那个任务,回到了自己曾经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回来的地方。
当再次踏上他熟悉的土地之时,他只觉得有某种异样的情绪在自己心中酝酿,又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感觉。这里的果酒很涩口,远不如白兰地好喝;这里的气候很糟糕得要死,热的让人汗流浃背;这里的风沙很大,有时候会吹进认得眼睛里,让你很是难过。
甚至在很多时候,你能在路边看到饿死的孩童尸体。
但是即便如此,这一切仍然让人觉得很是亲切。
他发誓,自己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响尾蛇那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几乎没有犹豫,就将己方的布防图给了自己儿时的玩伴啊嘞嘚,也是布隆迪反抗军的首领。
抵着自己脑袋的枪口很烫,大概是因为刚刚使用太多次的缘故,在他的额头上烫出一个红色的创口。瑟内斯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如同炸弹一般在他耳畔回响。
“十六年前,你刚入行的时候瘦的像一条快饿死的野狗,是老柯尔金把你捡回来,训练你让你成为佣兵。九年前的阿富汗你被爆炸产生的石块压在战场上,是冈比亚诺冒着枪林弹雨把你挖出来。两年前,你洗手不干的时候,巴布用刚刚赚回来的所有佣金给你举办了庆祝晚宴…………”
“死了!因为你可耻的背叛!他们都死了!你这可恶的混球,我要杀了你!”
瑟内斯举起手中的枪托,疯狂地向尤里卡卡脑袋上砸去,不停地殴打,还一边伴随着恶毒的咒骂。
剩下的人沉默地看着这一幕,直到尤里卡卡满头是血地倒在了沙地里。
整个过程,尤里卡卡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和求饶或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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