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术家出来,白术送我回到宿舍。空荡荡的宿舍,我一个人,康琪死去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这一切实在是太残忍了。
我决定去教堂走走,昨晚上有太多的疑团没有解开了。
等我一个人跑去教堂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钟了,今天是周天,是适合来教堂的日子。教堂的大门已经打开,再加上又是周末,已经有不少的人在教堂里做着礼拜。一切都庄严肃穆着,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过。
昨天事情,难道真的是我在昏迷中做的一个梦吗?
可是不对啊,不对,如果是梦的话,为什么教堂立柱上面的图案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为什么墙壁上的画一模一样?难道说之前和舍友们来过一次,我的潜意识就已经记住了?
“这位教友,为什么在教堂的门口徘徊,是内心还不够坚定,还是为别的事物所扰?”我抬头,看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正看着我,根据他对我的称呼,再加上他的黑色长袍已经脖子上的十字架,眼前的这人应该是个神父。
我看着他讲出了我的疑惑:“就是有些好奇,为什么神圣的教堂的柱子,上面的图案不会让人觉得平和,却只觉得恐怖,而且壁画也让人不寒而栗,居然除了耶稣全都是犹大,我真的不明白。”
他笑着说:“这也很正常,每个人生来便是有罪的,但是大部分的人在祈祷的时候只是为了自身的未来。并没有意识到自身的原罪,那什么东西能够让一个人反思自己并且非常自觉的完善自己的言行呢?只有恐惧啊!”
他说着,伸出手摸着立柱上一张张人物痛苦的脸庞,“你看这些人,一个个痛苦的表情,这正是我们每个人最真实的写照。教友能够思考到这些,应该是能够意识到自身的原罪的,意识到了,就进来祈祷吧,上帝是与你同在的。”
我对着他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他进去教堂。
阳光能够从教堂顶上中央的玻璃照射进来,再加上一些灯光和红色的地摊,白天的教堂看起来如此圣洁明亮,难以想象,我昨天晚上因为那一幕幕恐怖片般的画面受到的惊吓,居然是在这里。
事情真的发生过吗?如果没有发生,那为什么如此真实?还是说,其实是有什么暗示吗?
“你有什么要对我忏悔的吗?”神父转过头,脸上收起了笑容,“和我忏悔吧,我会代替上帝倾听你的忏悔,然后向你转达上帝的旨意,洗去你身上的罪过。”
他的表情似乎是有一种蛊惑力,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把一切都告诉他。
我把我带着的圣经和十字架递给神父,然后说出了最近发生的一切,他一言不发,只是认真的听着,只是他的表情,从开始的严肃,渐渐的染上了一种奇异的笑容。
“上帝听到了你的忏悔。”教父说着,伸出手放在了我的头顶,“原主洗刷你身上的罪过,他升上高天的时候,掳掠了仇敌,将各样的恩赐赏给人。主爱不该爱之人,一个罪人悔改,在天上也要这样为他欢喜,较比为九十九个不用悔改的义人,欢喜更大。
但愿赐平安的神,就是那凭永约之血使群羊的大牧人我主耶稣,从死里复活的神,在各样善事上,成全你们,叫你们遵行他的旨意,又藉着耶稣基督在你们心里行他所喜悦的事。愿荣耀归给他,直到永永远远。阿们。”
我看着神父,感觉他的的话语似乎是有些难以言喻的力量,渐渐的,我感觉有些兴奋。
我说着:“主耶稣,我们感谢赞美你,你为了爱我们,为了拯救我们脱离罪恶和审判,道成肉身,被钉在十字架上,舍命流血……
我们真心相信你为我们舍命,流血,受死,复活,我们承认自己所犯的一切罪……
求你使我们与你合而为一,使我们甘心献上自己,乐意服侍你,做你的合用的器皿,成就你的旨意,直到你荣耀地再来。求你赐福和引领普天下你的众儿女众教会,使我们结成你唯一的身体,在世上传扬你的福音,引领万民归主。奉你的名所求,阿门。”
我没有任何的犹豫的说出了这段祈祷语,而后自己却愣住了:我之前虽然来祷告过,可是没有洗礼,也没有刻意的背诵经文,可现在……这经文居然像是根植在我的记忆中,所以我能够无比熟练的一气呵成的说出。
为什么我能说的出来呢?
教父应该没有意识到我的疑惑,依旧对着我微笑着,他说:“你青春的华服,那么被人艳羡,
将成褴褛的败絮,谁也不要瞧:
那时人若问起你的美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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