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君主立宪派资产阶级代表,却指出:“人们的财产可以受到剥夺,何况僧侣等级并不是财产的主人,而只是财产的管理人,这些财产的收入应该用于慈善机构和公共利益,例如医院、学校、宗教仪式等等、
既然从现在起国家负担这些事业,那么这些财产归国家所属便是理所应当的!“
随即,国民议会中君主立宪派资产阶级与票数优势通过了这一提案——所有教会财产都归国家支配,由国家负责提供‘适当’的宗教费用,维持教士生活和救济穷人。
从这一决议可以看出,国民议会并不是敌视传统教会,只是想要利用教会庞大的财产缓解法兰西王国的财政困境,以及将宗教事务置于国家管理之下。
这一法令推出后,教会神职人员再也无法中饱私囊,维持生计只能依靠国家定期发放的工资
国民议会是完全通过法律程序剥夺的教会财产,因此没有武力支持的教会势力很难反抗,只能被迫看着法兰西王国政府没收了教会庞大的财富!
成功侵吞了教会财富后,法兰西王国的巨大财政缺口终于得到了缓解,但三巨头为首的君主立宪派资产阶级很清楚,教会财富大多数来自于土地,而不是现金和可以流通的贵金属乃至生活物资!
所以,教会财富占据大头的土地如果转换为现金的话,自然是可以弥补法兰西财政缺口的,但这一转换可不是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侵吞了教会财富的法兰西政府财政账目上,那红色的赤字并没有消除多少
不过,君主立宪派资产阶级还是很有办法的,这个办法让住在巴黎城杜伊勒里宫中的林皓达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向他敞开!
君主立宪派资产阶级建立了一整套以纳税为标准的选举制度,来决定选举从地方官员到国民议会议员的权益。
法兰西政府通过宪法的形势,将法兰西王国全国通过政治权利的不同分成了数等人群。
法兰西政府宣布只有法兰西王国公民才算是法兰西人,他们将大多数连人身自由都无法保证的乡村农奴、佃户、贫农等排除了法兰西公民的身份,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法兰西政府不承认那种群体拥有任何人权!
这些没有人权,连公民都算不上的法兰西人,占据了近3000万法兰西人的大多数,大概有近俩千万人口属于不是公民的法兰西人
而在法兰西公民中,则根据纳税额和可支配的财产权分为四等:
最低等的消极公民是没有财产权的法兰西人,主要指的是生活在城市里的底层法兰西平民,他们甚至连自己的房产都没有,只能依靠出卖劳动力来获得所需生活物资,属于各个法兰西城市的最底层人员,但他们作为消极公民,有权保护自己的人身、财物和自由,但无权积极参与组成公众权力,大约300万法国人便这样被剥夺了投票权
消极公民往上的则是积极公民,法兰西政府成他们是‘巨大社会企业的真正股东’,实际上这些人就是有一定资产的法兰西人,可以依靠自己的收入养活自己,甚至混得好的还能拥有自己的小作坊和店铺,这些人是支撑法兰西王国社会生产力的根本!
要是按照纳税额来看的话,积极公民的跻身标准则是所缴纳的直接税至少要相当于当地3天的工作价值,这部分人的数量约为400多万,他们可以在地方上组成类似‘初级议会’的组织,以推选出当地市政府和选举人。
第二等法兰西公民则是选举人身份,选举人与积极公民的比例大概为1比100,全国共有5万左右,他们的纳税额相当于当地10天工作日的价值,选举人在省会组成‘选举大会’,选出全国议会代表、法官和省级行政人员。
最后,最高一级的公民就是组成‘立法议会’的代表们了,国民制宪议会中的成员就属于这一级,这些代表的限制要求更加严格,必须拥有一些私人地产,并要额外缴纳一定的代表税金,这些税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相当于选举人缴纳直接税的5倍以上!
当然,对于真正的有钱人来说,缴纳这笔税金后坐进法兰西王国权利最高的国民制宪议会中,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这种以纳税额决定选举资格的选举制度,使得金钱贵族取代了门第贵族,自此,资本的力量全面超越了古老的贵族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