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现在是敌是友尚不明确,我们也不敢在这里多留,万一改变了主意一枪把我们俩挑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里救我们。
于是随后对张奎行了一礼,向他辞行,张奎估摸着也知道我们在想什么,笑了笑说,“帮我们照顾好妲己娘娘。”
我们应声一离开,一路返回正阳观,还未进道观中,只觉得心口一抽,钻心之疼传来,我双眼一花,瘫软在地上,恐怕是那白龟已经在开始吞食我心头血了,黄蕴秋见状忙将我扶进了道观中,道观里众人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
黄蕴秋只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说要去找一匹马来才来救我,孙思仁听罢并指默念几句,见白气飘过,那匹白马出现在了道观大殿外面,问黄蕴秋,“这马可以么?”
黄蕴秋看了看问,“它有尿么?”
孙思仁等众人愣了下,没太明白这其中关联,不过还是点头道,“有。”
我虽心痛得很,但是还有意识,此前一直以为她这匹马是神魂状态,神魂状态又怎么可能会撒尿,但不等我多问,黄蕴秋马上拿着东西去接马尿去了。
我在大殿里面咽着唾沫看着这一幕,一想接下来要喝那玩意儿就只觉得反胃,道观里众人趁黄蕴秋去接马尿时询问我具体细节,我一脸苦相说道,“我中了毒,需要一升马尿才能解毒。”
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按道理说应该能博得他们同情,但这些没心没肺的人一听我要喝马尿,竟然绝情地笑了起来,果然是苦只有自己才能知道,不再跟他们多说。
不多时黄蕴秋捧着一大碗回来递给了我,满脸笑意说道,“要喝完哟,咱们的大将军。”
“……”我无语至极,以前孙思仁逗我也就行了,现在连黄蕴秋也开始逗我,只觉得这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但为了活命还是接过这大碗来捏着鼻子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先前取笑我的众人见我真喝了下去,看着都觉得反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周晓安、陈莹莹直接转头不看。大殿外那白马能通灵,见我喝了它的尿,哈哧哈哧哼叫了起来,尽是嘲笑之意。
等喝完了这东西,我直接拿着碗冲到了道观斋堂里,舀了一大碗水喝了下去,然后鼓着肚子回到了道观里面。
众人都呆呆看着,而后笑了,袁守一这年纪的人也都在憋着笑,并问,“你们是这干什么去了?怎么吃这么大亏?”
我随后将在帝辛墓室中的事情讲给他们听,人造畜、九尾狐、巳蛇、陪葬的军队、通天石、白龟,这些东西听得他们目瞪口呆,怕是这世上除了帝辛墓里,再也见不到这样的东西了。
他们纷纷表示很遗憾,没能亲眼见证这一幕。
这边儿喝完马尿,我准备洗澡去歇息会儿时,正阳观山门外却来了几个人,是提刑司的人,以刘轩为首,进了道观见除了我愁眉苦脸之外,其余人个个面带笑意,问道,“有什么喜事吗?笑得这么开心。”
我们对提刑司一直有所防备,毕竟现在还不是同路人,便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孙思仁上前问道,“刘使者怎么突然来道观了?”
刘轩说,“今天早晨公安在裁缝铺子里发现了铺子老板的尸体,经过查询发现那个时间段就只有孙清和柳承去过那里,就把这件事情转交给了我们提刑司来处理,没什么别的意思,我过来问问。”
那裁缝因为破例缝了苏妲己的尸体,而导致灾难临身,柳承让他来道观找我们帮他化解的,这才没多大会儿时间,没想到他竟然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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