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一突然出现状况,我们猝不及防,等他重重摔倒在地上之后,孙思仁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忙上前去扶袁守一,外面黄蕴秋等人也进了屋子来,见这一幕却不知发生了什么。
我静卧床上看着,下本能扭身起来,身上伤口却让我疼得不得不再次躺下,黄蕴秋他们很快把袁守一扶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我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孙思仁返回,我忙问道,“袁老先生怎么样了?”
孙思仁看了看我,然后蹲下身去打量起了袁守一吐出的这口鲜血,同时对我说,“占卜一门禁忌最多,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能算天命所归之人。一个人的气运和地位如果强到一个顶峰,那么这个人是注定要改变世界格局的,这是一等一的天机,肉体凡胎不得窥视,窥视便遭天谴,他刚才应该窥视到了不该知道的东西。”
这就好比之前三头村那妇人拜倒神像一样,气运有定数,命格有高地。让九天玄女跪拜凡间的将军,怕是这一拜下去,凡间那将军就会立马魂归黄泉。袁守一窥视到他不能承受的天机,所以才变成这样。
不过我却有些不懂了,看着孙思仁伸出手去摸地上那滩血,对她说,“不就是算是谁在背后害我吗,这算是什么天机?”
“你的命从出生开始就跟别人不一样,兴许现在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会改变未来的格局,所以才不让别人窥视。”孙思仁简洁回答我,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嘴角浮现一抹浅笑,像是又知道了什么。
她的表情没能逃过我的眼睛,我问,“您又知道了什么?”
孙思仁却摇摇头,“没什么,你安心躺着就是,我问了大夫,你没有伤及筋骨,虽然看起来严重,但只是皮肉伤,过几天就能下床活动了,只要别做太大的动作就行。”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我点头应好。
此后孙思仁忙里忙外,把屋子里收拾干净了,又见我躺在床上实在无聊,就给我找来了几本书让我看,找来的这几本书都是最近几十年才出的,名叫《九州奇观》,作者叫‘三痴先生’,翻开来看,里面记载的是华夏上下几千年的奇闻异事,只看了几眼就入了迷。
接下来这几天里,我都跟这套书为伴了,吃喝拉撒都有她们照顾着,日子别提多惬意,不过这惬意的生活转眼即逝。
至第三日傍晚,淇县又下起了大雨,这次的雨前所未有地大,如瓢泼般,才没多久时间,我们所住的这小楼房里就已经灌进了水,我到楼梯口看着她们拿着锅碗瓢盆往外面舀水。
袁守一还在沉睡,柳承没有回来,我又不能做大动作,只能在旁边看着,见她们忙活时不由得笑了,说道,“你们一个是青城山的执事,一个是以前的小龙,一个是龙虎宗高徒,一个是提刑总司教头的女儿,没想到竟然忙活起这个来了。”
见我在一旁看戏,孙思仁当即就把手里的瓢朝我丢了过来,“我知道你现在可以动了,下来一起,你是男人,好意思看着我们忙活吗。”
上次在张奎那里,他帮我开了一脉,这几天要么看书要么静坐,我几乎已经开了奇经八脉,五感比以前灵敏了不少,见瓢朝我飞来,伸手就接住了它,刚想活动活动筋骨,也就下了楼去跟他们一同忙活了起来。
各自忙得不可开交时,却听得远方忽然传来轰隆一声,紧接着大地开始慢慢抖动起来,我们忙直起了身子,周晓安惊愕道,“地震了吗?”
孙思仁和黄蕴秋两人同时看向了黄河方向,而后两人在相视看了眼,“是黄河那边的传来的动静。”
我们这距离黄河已经很远了,震动竟然已经传到了这里来,不知道黄河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地抖动一阵之后停了下来,那轰鸣声也渐行渐远,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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