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
连秋花瞪大了眼睛,大伯家的妹妹不是应该感激她吗?然后跟她成了好姐妹,以后对她掏心掏肺吗?怎么是这样的反应?
连夏花本来很生气,可面对沫沫冷冰冰的脸,憋了半天,“为什么推秋花?她又没惹到你。”
沫沫勾着嘴唇,盯着连秋花,“因为我讨厌她,她一靠近我,我自然反应罢了。”
天知道她一直忍着掐死连秋花的心,有多煎熬。
连夏花火了,脸憋的通红,这个堂妹太傲慢了,亏得秋花怕她孤单,特意过来说话,狠狠瞪了一眼沫沫,拉着连秋花出去了。
沫沫等客厅没了人,掏出湿巾,狠狠的又擦了几遍手。
沫沫有一段时间对小叔和爷爷也是有怨恨的,直到后来查到,当年爸爸去世后,爷爷不认连秋花,连秋花落魄时,更是给打了出去,她的怨恨也就散了。
爷爷的确是偏心,但谁能保证不偏心,人的手指头还五指不同呢。
在现代的时候,她分析过,爸爸是第一个儿子,爷爷当然是喜欢的,可爸爸先忤逆爷爷娶了妈妈,后结婚了也不消停跑去当了兵,一走就是七年,父子不止生分了,隔阂也更深了。
49年回来一趟,50年她出生,太姥爷去世又回来过,随后带走了母亲,一走又是八年。
爷爷身边只有小叔一个儿子,自然偏心,偏疼,因为在潜意识里,爸爸不会回来给他养老了。
58年迅速分家,爸爸没通知爷爷退伍,放弃了转业的好工作,父子战争彻底爆发了,爸爸认为爷爷是嫌弃他们一家子是累赘,爷爷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承认了,就是嫌弃,你不是有本事,还回来做什么?
然后就有了,妈妈动了胎气早产,爸爸咬了牙,趁着户口档案未打回到原籍,拿着退伍金,又向战友借了钱,在阳城买了房子,把一家子的户口都给迁到了阳城,转眼成了城里人,矛盾隔阂更深了。
沫沫水喝的有点多,想去厕所。
爷爷家的厕所在后院的菜地,沫沫要绕过正房,听到说话声,停下了脚步。
连夏花很气愤,“连沫沫真是傲慢,她就是瞧不上咱们。”
连秋花冷哼着,“人家当然看不上咱们,她可是城镇户口,吃的是商品粮,我刚才听大伯说,还是高中生呢,眼瞧着快成大学生了。”
连夏花惊呼,“那岂不是要当干部。”
在连夏花的印象里,上大学的都是干部,那是高攀不起的。
连秋花狠狠踢着雪,“我看她可没那命,我咒她考不上大学,最后找个风流男,抛弃她,成了破鞋,我看她还有什么傲的。”
连夏花:“到底是堂妹,咒她不好。”
连秋花咬着牙,“我诅咒的还是轻的呢!”
连秋花还要说话,瞪着连夏花,“你拉我做什么?”
沫沫踩着雪走出来,连秋花瞬间变脸,热情的迎过去,“沫沫,你是来找我的吗?”
沫沫退后一步,嘲弄的看着连秋花,“这就是我厌恶你的理由,外表假惺惺好像圣洁白莲,内里却恶毒肮脏。”
连秋花变了脸,夏花更是肯不得找个转进雪里,堂妹都听到了。
沫沫随后一脸认真的道:“连秋花,以后一定要离我远远的,千万要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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