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个黄瓜端上去。
连青柏的酒量没有庄朝阳好,喝道最后,连青柏趴了,庄朝阳头也有些迷糊,去卫生间洗了几把脸,脑袋清醒了不少,酒劲有些过了。
沫沫看着躺在床上的大哥,“你们两个走吧。”
庄朝阳像是没听见一样低头收拾着桌子,沫沫按住庄朝阳的手,“不用你收拾,我自己就行了。”
庄朝阳看了一眼连青柏,“他留在这里挺好。”
沫沫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后反应过来了,声音忍不住高了几分,“你要留在这里住?”
庄朝阳贴心的解释,“恩,连青柏在这,我留下就没有人说闲话了。”
沫沫忍不住掐了庄朝阳腰间的软肉,“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打算灌醉我哥,我说呢,你怎么这么殷勤的倒酒。”
庄朝阳顺势搂住了沫沫,“现在才发现晚了。”
沫沫踩着庄朝阳的脚,“庄朝阳,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庄朝阳松开沫沫,坐在椅子上,双手揉着额头,一副我已经醉了的模样。
沫沫,“.......算你狠。”
庄朝阳一听,沫沫这是同意了,讨好的笑着,“我来忙活,你别忙活了。”
沫沫丢下抹布,指挥着,“厨房也给我收拾了。”
“遵命。”
庄朝阳收拾好屋子,出了一趟门,不仅抱了一床被褥回来,还拿了草垫子。
沫沫看着庄朝阳铺床,“怎么就一床被?”
“我就借到一床。”
“庄朝阳同志,给你个机会,你再说一遍。”
“我跟你住。”
沫沫吓了一跳,“你说这么大声做什么?不怕我哥起来打你?”
庄朝阳凑近沫沫,“打我你心疼?”
“不,我怕我哥手疼!”
庄朝阳低头含住了沫沫的嘴,惩罚性的啃咬着,沫沫呜呜着,“你属狗的。”
庄朝阳含糊着,“属狗也是被你气的。”
沫沫,“......”
晚上沫沫不仅和着衣服躺在床上,还侧着身子脸冲着墙,庄朝阳眸子闪了闪,虽然没敢脱衣服,可身子凑了过去。
沫沫磨牙,“你要把我挤墙里去吗?往后点。”
“哦。”
沫沫感觉身后的人非但没离开,反而贴的她更近了。
本来就是八月份,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虽然新楼阴凉些,可是两个人贴的这么近,跟抱着火炉睡觉没区别。
庄朝阳男性的荷尔蒙包裹着沫沫,沫沫血液都要沸腾了,身上更热了。
更可恨的是,沫沫每次要冷静下去了,庄朝阳这厮就在她耳边吹一口气,好像在玩游戏似的,很愿意看沫沫耳朵红红的。
沫沫忍了忍有,可这人还蹬鼻子上脸了,沫沫火了,翻身蹬了庄朝阳一脚,“你给我打地铺去。”
庄朝阳无辜的很,“我热。”
沫沫磨牙,“这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我才热。”
庄朝阳又往沫沫身边拱了拱,沫沫双手都出不来了,后背紧贴着墙,沫沫气急,用手死劲去推庄朝阳。
庄朝阳嘶了一声,沫沫脸爆红,她好像碰到了不可描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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