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墨雪出来了,不说了……”叶枫寒见墨雪和夜慕儿出来,急急地把电话给挂了。
“哼,遮遮掩掩的,你这是干吗?”夜慕儿阴阳怪气地看着叶枫寒说,打从刚才拷问了墨雪“离家出走”的缘由以后,夜慕儿对但凡和龙御翔有一点瓜葛的人都厌恶上了。
“冤枉啊,我的慕大宝贝,我哪有遮遮掩掩的?”叶枫寒大喊冤枉,就算要怀疑,也该是墨雪怀疑他,他可没做半点对不起她的事,倒是有点对不起墨雪,毕竟他刚刚才向龙御翔通风报信了。
“贼眉鼠眼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夜慕儿撇撇嘴,显得很无理取闹,谁让他是龙御翔的朋友啦。
“我的大小姐,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叶枫寒大喊委屈。
“打从你和龙御翔是朋友的时候,你就得罪我了。你们根本就是蛇鼠一窝,同流合污,狼狈为奸……”
“喂,我说慕大小姐,你可不可以别这么蛮不讲理呀?”叶枫寒气恼,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我就是无理取闹,就是蛮不讲理,就是不可理喻!你受不了我,我还受不了你呢?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和龙御翔称兄道弟的,他那么差劲,你也好不到哪去!”
“俗话说,两国交锋不斩来使,现在人家夫妻俩吵架,你迁怒我做什么?”叶枫寒没来由地受了夜慕儿的气,心情难免不悦。
“那是吵架吗?我们家雪儿那么知书达理,那么温柔贤惠,岂会和龙御翔那般肤浅的男人一般见识。都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我们雪儿,害我们雪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夜慕儿气在头上,所以说起话来特别口不择言。
“我有点累了,先进去睡会。”墨雪头涨涨的,连站的力气都没了,打声招呼便离开了,她懒得再听他们的对话。
“唉,雪儿,先喝点姜汤去去寒再睡嘛。”夜慕儿终于记起墨雪的存在了。
“不用了。”墨雪回答的时候,已经回到房里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碍在这里,害我唠叨半天,也不会忘了给雪儿煮姜汤,要是雪儿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夜慕儿在墨雪那里吃了闭门羹,转而把气撒在叶枫寒身上。
叶枫寒总算是深深体会到,什么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人无理取闹起来,真是要命!明明他是无辜的,却判他死刑,把所有的不是都扣在他身上,真是见鬼!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有经验的男人说,女人是宠不得的,一旦让她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就只有妻管严的份了。可是,有什么办法,谁让他爱惨了她,宁可被她吃得死死的呢!
“慕儿,这是怎么回事呀?我们家雪儿好端端的怎么就住进医院里来啦?”墨太太看着自己女儿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又心疼又焦急地问夜慕儿。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夜慕儿“扑通”一声跪在墨先生和墨太太面前,一脸的懊悔。
“唉,赶紧起来,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有什么话好好说呀。”墨太太虽然担心墨雪,但一点都没有责备夜慕儿的意思,夜慕儿也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就像自己女儿一样,看着她这样责备自己,他们也是很心疼的。
“干爹干妈,你们就让我跪着把话说完吧。”夜慕儿觉得墨雪之所以搞成这样全是她造成的,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不能再隐瞒墨先生和墨太太了。不管他们原不原谅,她也要把墨雪为什么嫁给龙御翔的真相说出来,她不忍墨雪醒来还要遭到父母的追问和误解。
“慕儿,站起来说吧。”墨先生扶起夜慕儿,手心手背都是肉,慕儿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是个什么样的孩子,他清楚得很,就算她有什么过错,也绝不是故意的,只要雪儿还好好的,他又怎忍心责备于她。
夜慕儿绝强地摇头,不管墨先生和墨太太怎么劝就是不肯站起来,非要跪着把话说完。
于是,夜慕儿把她曾经是怎么捡到那张请帖,是怎么威逼利诱墨雪参加宴会以及龙御翔是怎么威胁墨雪嫁给他的事,都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墨先生和墨太太……
“慕儿,你怎么可以带雪儿去那样的场合呢?而且那张请帖还是你捡来的!”墨太太听完夜慕儿的话,心里一阵不悦,觉得慕儿太胡闹,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