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表演?”吕贤一转过身看了杨昊一眼,摇了摇头道:“难道还想让我用报警的方式请你滚吗?”
作为一个研究、品评各类鱼一辈子的人,他可不相信这种哗众取宠的玩意!
别说他,就是徐若卿听到“人鱼表演”这四个字的时候也有点懵,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而且他之前压根就没有提这个。 杨昊不慌不忙地道:“我知道老先生素来喜欢古琴,我身旁的这个朋友很擅长弹古琴,尤其擅长弹让鱼儿能够听得懂的古琴。我们既然来了,老先生何不亲眼见证一下呢?如果我们是在撒谎的话,等表
演完再下逐客令也不迟。”
“What?”
徐若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什么时候很擅长弹古琴了,她只是会一点好伐!而且弹让鱼儿能够听得懂的古琴是什么鬼?她都没搞清楚这句话的意思,试问怎么弹?拿什么弹?
杨昊见徐若卿一脸的惊讶,轻咳一声,刻意压低声音道:“我自有安排,你一切听我的即可!”
虽然完全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但是既然早已说愿意相信他了,那肯定是无论遇到什么都要相信到底了。
她吐了一口粗气,有些小忐忑地道:“好吧,我等着见证神奇!”
“不,是你演绎神奇!”
……
吕贤一颇为感兴趣地道:“让鱼儿听得懂?你不会是在故弄玄虚吧?我可告诉你,老头子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故弄玄虚的人!”
杨昊笑了笑道:“如果您不信,我们可以赌一把!”
吕贤一朗声大笑道:“你这小青年有点儿意思,你要怎么赌?” “我可以保证她的琴声能够被这竹屋内所有的鱼儿听得懂,它们甚至会随着她的旋律而‘翩翩起舞’,如果我们能做到的话,那就请您出山,给我们当评委,并不附加特殊条件,比如不和某某人一起出现之
类的。” 既然也要请他的老冤家褚时文,那肯定是要事先把这事说清楚的。这也是他为什么甘愿冒着他的“忌讳”,直接了当地提出来的原因所在。不然万一他们在品评大会上碰面后,闹得不可开交,把他的品评
大会给搞砸了,那他到时候恐怕连哭都没有眼泪。
吕贤一微微一笑道:“你小子倒是够贼的啊。你们要是输了,该当如何?”
杨昊异常自信地道:“您可以提任何条件,没错,是任何条件,让我们给您当几年的下人,或者陪个几千万的打扰费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狂!
实在是太狂了!
吕贤一活这么大就没见过比他还狂的人,他隐隐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那个可恶的家伙的影子,没错,就是褚时文,那家伙也是狂得让人吐血,狂得让人发指……
“小子唉,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准反悔!我这膝下无儿女,终日与鱼儿为伴,如果你们输了,我要求也不高,就由你们俩给我养老送终得了!”
徐若卿震惊,杨昊则是没有丝毫犹豫地道:“完全没问题!”
“好!我这一辈子头一次和别人打这么荒诞不经的赌,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说完,他让保姆去拿古琴,然后在竹屋正中间放了一张桌子,把古琴放在上面。
徐若卿见古琴是用檀木做的,忍不住用手勾了一下琴弦,赞叹道:“老先生真不愧为爱琴之人,果然是一把好琴!”
吕贤一道:“这只是我收藏的众多古琴中最普通的一把,如果你的琴声真的能够扰动鱼儿的心澜,我不仅会愿赌服输,而且可以把这个檀木古琴送给你。”
对于懂琴之人来说,这样的好琴谁不想要?
只是她真的不知道杨昊到底在搞什么鬼,而且她也压根不会利用琴声和鱼儿沟通啊……
杨昊见她有些紧张和不安,拍了拍她的香肩小声道:“你只管弹琴就好,我相信你的琴声一定可以打动这里的鱼儿的。”
徐若卿苦笑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你把我当仙人看待呢?”
“嗯,你现在就是仙女!”
“……”
徐若卿差点忍不住啐他一口,不过转念一想,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自然有他的道理,她还是安心地把“分内”的事做好吧,剩下的交给他了。 坐在太师椅上,优哉游哉地摇着扇子的吕贤一见他们俩嘀咕个没完,有些不耐烦地道:“我说两个小娃娃,什么时候能开始啊?你们俩不会打算直接认输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正好,晚饭好像还没
做,你们俩先做一顿晚饭伺候一下我这老头子吧。”
杨昊笑了笑道:“这就开始!”
说完,他赶紧示意徐若卿,徐若卿直接弹起了《高山流水》。
吕贤一一边听着一边直摇头,很显然,他对她的琴艺很不满意,这琴声连他都打动不了,试问又如何打动鱼儿? 过了一小会,他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起身,正准备丝毫不给颜面地打断她,而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她的琴声突然高亢起来,随后“哗啦”一阵脆响,他的一个鱼缸里的观赏鱼竟然跳了起来,不过跳得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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