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出:“我尿的最远。”顿时就脸红了,这是啥本事,不过也是他唯一赢过别人地方。
武义突然停下马,接着也下马,直接嚷着:“我不信,告诉你我也是高手,来比比。”
这地方都是荒地,四下无人,他就直接在路旁解开腰带,刘喜子傻眼了,这个真比啊?他可是武教头啊。
“赢了我,我教你打枪。”武义笑着说道。
谁不知道武教头的枪法,刘喜子不管了,也直接的就解开腰带。
他娘的,武义输了,这小子还真邪门了,比他远出一大截来。
“我赢了!我……”刘喜子兴奋的叫着,但下一句就咽下去了。
“他娘的,德行,说话就给我大胆的说,你刚才放水的时候,能憋回去啊?”武义没好气的抽了他一巴掌,这小子就缺少自信。
“是!武教头,你教我打枪。”刘喜子还没忘记正事。
武义也上马了,嘿嘿一笑,接着也说道:“行,不过把你怎么尿的那么远,给我说出来,说好了才行。”
刘喜子又脸红了,这个咋说啊?那话儿说出来,不被挨揍啊?可他真的想学打枪。
“他娘的,还私藏,走了。”武义脸一黑,拍马有人。
刘喜子都要哭出来了,自己怎么不好,偏偏说这个,现在也只能豁出去了,接着也后面叫着:“武教头,我说,就是眼睛看着,压住一口气,眼睛特重要,必须要盯着,也不是真的盯着,就跟知道能到哪里,才能尿的远,再就是那话,刚开始要向上,突然放平……”
刘喜子把多年的心得都说出来了,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摆弄那话哪有出息,这次被武教头都笑话了。
武义突然笑了,哈哈大笑,没想到也发现个人才来,刘喜子左脚绊右脚,直接摔个狗抢屎。
“你真不会打枪?”武义回头问着。
刘喜子正戴帽子呢,跑上去痛苦的说着:“真的,武教头,队长教过我多少遍,但我就是打不到,明明就是按着他说的,其他人也一样告诉我,还是一样。”他都灰心了,可能自己真的就没这个天赋。
“那我告诉你,我打枪打得准,并不是我瞄的准,就跟你说的一样,那话一甩的时候,我枪一放,我就知道打在哪里,跟你的窍门差不多。”武义笑的就是这个,就是不知道这小子能不能顿悟,否则第二个神枪手就要出现了。
扑通,刘喜子这次不是自己绊倒自己,而是没有看路,但他一点都没有感觉,简直不可思议,教头说他打枪很自己的感觉一样?
“不用跟着我了,你不是背着枪呢,就在这里想,晚上记得回去吃饭。”武义看到他魂不守舍,直接给他放假,这就快马加鞭的走了。
牛骨头煮了一晚上,牛油都煮出来好多,都被用坛子收好,这是好东西,白白的,以后不怕没油水。
今天这骨头就要碾碎碾成沫儿,武大郎说这个能吃的,人也跟狗一样吃骨头?
骨头很酥软,被碾子压的很碎,这还不算,又被更小的碾子过一遍,就跟面一样细了。
“对,就这个,挑出好骨头用。”武义尝了下,还行,以后村里人和队伍里的都喝点,特别年纪大腿脚软的,指甲瘪的都多喝点。
没有刘喜子,武义就耽误了时间本来还等看看郭一炉的钢呢,结果在村子里就忘了时间,等王怜儿叫自己吃饭,这才记起来。
“他整天都这样!”王怜儿看到武义走了,没有留下吃饭,恨恨的说着,吴苭娘站在她身后,也叹息一声。
怪炉子这里都有不少人,武义过来就问怎么样,大家也等结果呢。
坩埚砸碎一块,取出来个铁饼子,上面还白花花的,一看就是杂质,但郭一炉宝贝的很,小心的把上面的砸下来,留了不少,这就交给李大锤,剩下的就是锻打,成不成就看这个。
叮叮当当的半个晚上,郭一炉跑来告诉武义,成了,而且还是好钢,真正的好钢。
灯火通明的破棚子里,李大锤手里拿着锤子,下面是个花纹钢的怪样锉刀,一下就把铁块的一角切下去,非常锋利。
武义也试了试,结果一锤子就把手震麻了,刀刃无碍,在铁板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成了,这下就能切炮芯了。”李大锤哈哈的笑着,比谁都激动,他们铁匠最希望的就是一套好工具。
炮芯就是个大铁柱子,不过不能用圆形的,用多边形才行,有了削铁如泥的工具才能完成。
李大锤亲自操刀,两个徒儿忙前忙后,这第一道线必须是直的,马虎不得,稍有差池,就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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