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此时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她,嘴里不住的喊着:“不要,不要……”
下一秒她转头撞向身后的墙。
“砰……”
“砰……”
“砰……”
安然感觉那一刹那,有一把刀子划穿了她的脖颈。
体内的鲜血瞬间倒流:“青青,不要,不要…….是我,你看清楚,是我!”
安然一步抽了上去,狠狠的抱住她的肩膀,紧紧地将她搂紧怀里:“青青是我,你最好的朋友,你的最好的闺蜜,和你一起走过风雨的那个闺蜜,我来了,对不起,我来晚了,都是我的错,我来晚了,说好了我会保护你,从现在开始,我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
而站在门外的男人却在那一刻忽然被定住。
她说了什么?
最好的闺蜜?
难道她是安然?
那张素冷的脸上早已布满了寒洌,那双黑沉的眸子更在此时此刻晕着如浓墨般化不开的深情。
而握在手里的鲍鱼粥早已就那张已经僵硬的手捏的粉碎,米粥早就溅得分崩离析。
冷硬而清晰的拳头紧握,积压的骨骼嘎嘎作响。
他的心如被抛入海底的锚,翻搅着海浪,更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滚滚乌云,突然被一道闪电劈开,大雨滂沱瞬间淹没了他多年早已干枯的心底。
男人沉积在心底的名字被那个女人忽然唤醒,就好像一个沉寂了百年的火山,此刻,堆积在心底的火山岩浆瞬间喷薄而出。
脚下更像是瞬间被人浇筑了冰冷的积雪,从里到外泛着寒意。
然而从那张脸上并没有他看到久违了的喜悦,反而是一种比任何时候都要隐忍的痛苦。
…
她还活着,这5年里她到底去哪了?
她完全变了样,可是那双清澈的眸子却总是流淌着一种隐忍和哀痛。
怪不得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那双眸子总是印着无数的似曾相识……
怪不得,他总是会莫名其妙将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在她的身上…
…
“青青,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从今天开始我我会好好的保护你,我会好好的保护你!”安然紧紧地将她包入怀里。
可是邵青青早就被那个禽兽折磨的丧失了理智,她的脑子里,只有那个男人肮脏的性器……
他摁着她的头,让她伺候他。
他用绳子捆着她,吊着她,一点点的折磨她….
他在她的身上喷洒了那些令人恶心的白色液体,她觉得恶心……
此时的邵青青蔓延都是憎恨,她的两眼赤红,瞬间抓住了安然的脖子:“你混蛋,你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啊……”安然没想到邵青青居然发疯的掐着自己的脖子,只感觉胸中的空气一点点变得稀薄。
而站在门外的男人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疾步冲了进去,将那个发疯的邵青青从她的怀里撕扯开。
“医生,医生…”
男人厉喝,将正在值班的医生呼喊了过来。
护士和医生冲进来的那一刻,他们一起将邵勤青按在了床上。
任凭她大声吼叫,死命的撕扯,他们很快的给她注射了安定,几秒钟之后,邵青青,渐渐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