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让我说长什么样,我还真不会形容,不过两辆哈雷很拉风。”
薛南昱听完拧了拧眉,什么也没说又走了。
苏安浅刚想着站起来缓一缓,一抬头,发现男人一双长腿已经在她眼前立着。
往上继续看,便是燕西爵冷硬的脸。
她很费力的站起来,但是蹲太久,腿麻了,直接往他身上倒。
燕西爵低眉睨着她,倒也把她接住了,“你来医院作什么?”
苏安浅抿了抿唇,刚要说话,他扣了她的手腕往前走:“要么给我发誓以后永远不去酒吧、不碰酒,要么立刻去学校。”
苏安浅的那两盒药都落在医院门口了,她现在说了,他估计也不信。
直到进了电梯,因为只有他们两人,她还是挣了挣手腕,皱眉看着他,“我身体不舒服……”
“昨晚不是好得很?”燕西爵薄唇微动。
她直接抬脸,道:“我来例假。”
电梯里安静了会儿,燕西爵没说话,倒是把她看了一遍,眉头几不可闻的蹙起又松开。
电梯刚到一楼,她还没走出去,忽然被他抱了起来。
苏安浅心里一紧,赶紧抓了他的手臂,没想到他会忽然这样。
燕西爵将她放上车,脸色无形中缓和了不少,探着半个身子看着她,“很疼?”
她愣了一下,刚刚只是说不舒服,没说哪里疼,但他显然是知道的。
难道她以前也这样?
燕西爵见她不说话,薄唇微抿,“等着。”
然后又转身进了医院。
她靠在座位上,手贴腹部,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虚惊一场,又蹲着熬了那么会儿,现在都出冷汗了。
燕西爵坐进车里时,也什么都没说,直接把她衣摆撩起,在她腹部贴了个东西,又道:“回去让周嫂给你熬点汤,医生说吃药对身体不好。”
她抿了抿唇,腹部转瞬就热乎乎的了。
偷眼看了看准备开车的人,“你这算是不计较昨晚的事了?”
说到这个,燕西爵转头睨了她,致使她立刻闭嘴。
……
回到御景园,周嫂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汤正熬着呢,马上就好了!”
燕西爵“嗯”了一声,在她之前弯腰替她拿了鞋,甚至帮她换,道:“你先上楼,我打个电话。”
显然,他今天是去不了公司了,至少上午过不去,薛南昱估计也不在岗位,只能和秘书打个招呼,相关会议推一推。
而后又给她的老师打了个招呼,直接请了三天假。
苏安浅不敢直接躺床上,怕把床单弄脏,坐椅子上又觉得难受,干脆还是蹲在床边。
那副样子,太过可怜,被燕西爵看到却皱起了眉,“上床躺着。”
说着把她托了起来,却发现她怔怔的望着他。
“怎么了?”燕西爵声音低低的。
她摇摇头,又笑了笑。
他从车上开始,说话的语调整个都变了,可以跟昨晚对着那个小姑娘的温柔媲美。
这待遇,苏安浅还是头一次,不免有些异样。
躺在床头,看了他,正好趁他现在脾气好,苏安浅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约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我们俩都有了自己心仪的人,是不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一个眼神冷冰冰的削过来,“别给你点温度你就自燃了,小心我再把你扔到学校去!”
声音冷沉沉的,确实挺吓人。
不过苏安浅抿了抿唇,知道他不会,“我看你对那个小姑娘就不错,你要是有什么,随便跟我打个招呼就行。”
燕西爵干脆已经抬手朝她眼前晃,吓唬她。
她缩了缩脖子。
只听燕西爵盯着她,道:“告诉你,我为了你,折腾了这么多年,都甘愿给你父亲跪下了,你想跑也跑不了,若哪天真把我惹急了,我把你囚起来!等你哪天恢复记忆了,指不定还得求着我继续下去,到时候我再狠狠踩你一脚,虐死你!”
从前,现在,还是这么没良心!
低低沉沉的声音,揶揄又威胁,活像恶脸对着无知小学生的那种威胁。
苏安浅抿了抿唇,“听起来挺可怕的。”
这段时间她唯一明白的一件事,就是他这个人呼风唤雨轻而易举,真要虐她也太容易了。
不过也笑了笑,“燕先生是财大气粗,找什么样的找不到?”
非得虐她?
明明很严肃的话题,那边的男人却忽而睨着她,嘴角可疑的勾起,“财大器粗?粗么……你倒是感觉挺准确!”
苏安浅先是没反应过来,然后忽然红了耳垂,想到那晚上的意外,“你!……流氓。”
燕西爵挑眉:“我说什么了?……你又想什么?”
然后他敲了一下她脑袋:“果然身边一堆不靠谱的同学,开始就不该让你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