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坤用高价和人脉费尽心思才弄来的,张霖凭什么几年时间就如此风生水起?
“他的军容军纪也是格外的严格,曾经张霖的部下抢了我们两箱海洛因,还没有等我们去讨还,他就派人把犯事的部下押到沙家防区,任由我们惩罚,不仅把两箱货还给了我们,还额外赔偿我们两千万铢。”
楚天听完,轻轻的叹息:“此人绝不简单!”
此时,聂无名正拉过阿扎儿,准备叫他斗地主。
门口响起了汽车喇叭声。
血刺队员的枪口瞬间抬起,对准着大门口,几个士兵跑上去检查。
沙坤听到喇叭声,也带着笑容走了出来,道:“张霖来了。”
说话之际,几个人已经踏进大门,为首的是个年轻人,年纪大概二十七八岁,修饰得风度翩翩,一尘不染,虎目炯炯有神,年轻气盛却又不乏内敛,身边是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眼睛随时保持着警惕之意。
随行的还有一位全身戎装的年轻女子,长长的黑发披散两肩,黑色的披风挂在身后,上身穿了一件傣族姑娘常穿的白色短褂,下身穿了一件黑色马裤,脚下套了一双发亮的长筒马靴,腰间系着子弹袋,美式小手枪挂在胯上,一把东瀛战刀斜挂在左边身下,形象跟电视上经常见到的女特务完全相似,美目四处流盼,妩媚之余又带点傲气,可见天朝政府拍国军女特务的电视并非无的放矢。
楚天对她本无恶感,但见到她那把日本战刀就油然厌恶。
沙坤亲自迎接上去,向中间的年轻人握手道:“张将军亲自光临,实在是沙某的荣幸啊。”
张霖轻轻一笑,客气的回应着:“沙先生客气了,晚辈拜见长辈乃天经地义之事,在金三角落户这么久却没有过来拜访,已经是十分惭愧的事情了,昔日双方的部下还有争执,更是让张霖深感内疚,所以今日特来道歉并送上诚意。”
所有的人都暗暗惊讶,这小子说话滴水不漏,不卑不亢,怪不得国明党残军在他手里死灰复燃,还能在金三角占有一席之地,实在是个将才人物。
沙坤笑笑,指着张萧泉,摆手向张霖介绍:“张将军,这是张参谋长。”
张霖脸上涌起恭敬之色,走前几步跟张萧泉握手:“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小诸葛张参谋长,今日得以相见,实在是件幸事,可见张霖此踏没有白来啊。”
张萧泉心里生起难于言语的感觉,这家伙笑里藏刀,说话虽然大方得体,但总感觉没有那么真诚,但当下也不便说些什么,笑着回应:“五百年前,你我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张将军,外面风沙太大,里面请。”
沙坤也连声说:“众位里面请!”
张霖确实是个爽快之人,进入指挥部之后,连四周的环境都还没看,就连珠带炮的开口:“沙先生,张林今天前来是想要谈谈合作的事情,我已经知道龙泰死在沙家防区,缅政府已经向前沿阵地运兵,先头部队两万人左右,相信明天就会有战事发生。”
沙坤微微诧异,战事发生在预料之内,但缅两国政府运兵两万却还没有收到消息,想不到这个张霖竟然有如此详细的情报,可见花了不少心思,他心里甚至有点怀疑此次伏击事件是不是他们搞的鬼,但张霖接下来的话却打消了他的疑虑。
张霖清清嗓子,继续解释着自己的来意:“虽然我们跟沙家也有不少恩怨过节,但对于缅政府来说,我们都是必须铲除的非法武装势力,所以大家合作才能度过危机,在我来之前,部下劝告我不要淌浑水,安心呆在家里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我笑他们目光短浅。如果沙先生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沙家军被缅政府击败,他们趁着胜利,转个方向就可以把目标瞄向我们国明党,所以与其被他们轮流击破,反不如大家抛弃旧怨,携手共同抵御外敌,沙先生意下如何?”
沙坤点点头,他说的确实不错,见到张霖还站着,于是伸手说:“张将军请坐。”
副官赶紧把茶水端了上来。
张霖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