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
“他,怎么样了?”她将身侧的萧小烈和行李,一起交给了佣兵,跟随着福伯往行宫里走。
福伯叹了一口气:“在小少爷的婚礼上,对方早就安排了伏击,虽然阁下他安排了人手,却还是没有躲过对方。”
安排了人手,还是受伤。
萧薇薇的心底更是蒙上一层着急,在有人手的情况下,还让他受伤了,连着话音都急.促:“那,他现在是昏迷还是……?”
“阁下已经醒了,不过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连水都不喝。”
难怪,在她进来的时候福伯这般开心,恐怕是以为自己来了他就会好吧?可,她哪有那么大的魅力?在他心里,不过也是可有可无而已。
随着两人的脚步,路程逐渐缩短。
直到停在异常豪华的病房前,福伯鞠了一躬告辞,萧薇薇放在把手上的手颤的有些厉害,几个呼吸间指尖还在犹豫要不要按下。
忽得,似是里面的人传出了痛苦的声音。
她下意识的直接按下把手,关上门到他身边不过一瞬间。
躺在病床上的人,侧过头双瞳灼烧看着她:“你来,做什么?滚!”
“福伯说你已经很久没说话了,我一来你就这样大吼小叫,看来我的魅力还真是不小。”她回话的语气不卑不亢,声音温柔婉转。
他听着一下愣住,他感受过她对萧小烈的温柔,还有对待自己的那份倔骨,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她可以将两者融合。
别有一番风韵。
“所以?来看我的笑话?”他撑着身体,一把捏着她下颚,奋力到手臂上伤口渗血。
他的指尖上,也有血迹勾勒着她下巴,萧薇薇不慌不忙的将他手臂拿走,有了上次的经历,她早就知道他受伤的时候,和平常的力道不能相比。
封权看她轻而易举的拿走自己的手,心上更加不是滋味:“萧薇薇!”
“为什么不处理伤口?”她拿过一旁的酒精,想为他擦拭。
他一个反手,把要上究竟的她的手打掉,同时一罐子的酒精棉球也全部掉落在地上,萧薇薇蹲下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棉球一个个丢尽垃圾桶里。
一脸平静的开口:“你要是跟我赌气的话,也等伤口处理好了,总统大人不至于这点涵养都没有吧?”
见到她,他涵养都见鬼去了!
封权虽是这般想,但她说完话之后,他的确不再挣扎,任由她处理伤口。
整整一天,他都在想她会不会回来回到他身边,现在她回来了,他反而更加气。
“为什么你的手机都关机?”她帮他处理好手臂上的伤之后,启唇问道。
“丢了。”他精练的回答冷的很。
她手指往下,想起上一次因为触碰到他,而面红耳赤的场面就觉得有几分好久,虽说在这样好的身材下,现在的她也是有些紧张。
耳根和脸颊,还是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封权侧过头好整以暇得望她,白皙的肌肤红润的脸颊,半垂下头正在为自己处理着伤口,那发尾似有若无的轻扫着他的小腹和大.腿。
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浑身游.走,很不自在。
“好端端,两只手机都丢了?封权我有理由怀疑你,这是在跟我冷战。”她一口气帮他擦拭完身体,比起鲜血淋淋的场面,今天的他倒算是还好。
“水。”
她轻笑了一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唇边,封权瞥了一眼水没去用手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