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装,既带有中国特色,又体现胡式审美,再加上袖口领口有大量中国古式盘滚装饰,经由用料花色品种多样后的色彩鲜艳复杂,更彰显我们大唐现今文化流行风潮,装扮在你们三位绝美佳人身上,自然更显其无上艳美绝伦了!”
郡王愈加笑得大声,“还是你小子懂得哄女孩子开心,便是明目张胆的直白赞扬,经由你一番旁征博引,恭维话也变得可信不少!”
颛孙呈逸忍住了笑:“我也赞同此意,不过这三个女孩子的确适合这些衣物,但直白赞扬起来也无多少新鲜词汇,倒不如他这一番婉转一下,既凸显自己设计上的不俗,又借以最后一句话狂赞一下她们,从而造就皆大欢喜和谐场面!”
“噗!”李之喷笑出声,“姜还是老的辣,小子我怎么做也瞒不过二位老人家的火眼金睛!”
清绮不在意两位老被人调侃,自动锁定住了李之话意中赞扬部分:“既然你也认为我们三人身上衣物不同凡响,可知道短短半下午时间,十几位阿姨已经给我们设计出来十几种成衣,之间又可各自搭配出几十种风格,不尽快投放市场,怎会让我们正清文绮堂大名早日确定为独一无二精品代名词?所以,我认为东、西两市现成门面房不但位置绝佳,而且面积足够大,统一高挂上正清文绮堂牌匾正是时候!”
“那就照你意思办,牌匾一事还是请呈逸伯父帮助一下,正好郡王大人也在,我也恰好拜托老人家另一件事!”
“我也有任务?”临淮郡王含笑回应,语气里不失惊讶。
于是,李之细细将金镶玉特权令牌一事讲出,临淮郡王点点头,“虽有些假公济私之嫌,但不曾动用他们户部铸币司一钱公响,仅是借用一下倒模匠人师傅而已!这事简单,不过,正清文绮堂五字我看还是请李家老祖亲自出手,毕竟他才是当朝书法大家!”
李之摇摇头,“您老的书法也有大家风范,而且已经使用了,那里可能再行改变字义道理!”
“也好!此事也是耽误不得,说不定三两日就要开业了,我争取一日时间拿到手!材料郡王府出了,但我建议金镶玉不如换做金底银字,一是时间上来不及,二是更不易跌碎!以后会有更精贵权限令牌,那时再考虑金镶玉也是不迟!”
“大人好主意,我看这样极好,只是如此一来所耗费纯金就多了,是不是有些奢侈了?”
“越是金贵才越加彰显正清文绮堂五字意义!这等杂事就交给我,早些开了业,也好早日随我前往大明宫觐见圣上!你且私下里给我谈谈,难道你对于圣上龙体真的无能为力?”
“至少这个时候不好说,还需要亲身观察才可确诊,在我想来总会有办法的,至少免除些病痛之类,延长寿限极为困难,或许三、五个月还有些可能!”
“果真能延长三、五个月?”临淮郡王神情忽然急迫起来,已经不知不觉抓住了李之的一只手。
“这也是我最大盼望!不过此时我可不敢打包票,毕竟圣上病情此时仅是听说而已,没有亲眼见到,一切均不能确认下来!”
“此事你一定要多多考虑周详,莫要小看了那三、五个月,对于大唐今后社稷是否稳牢,或者李姓皇族日后境遇都具有重大意义!目前圣上双目已不能长时间视物,距离视野全部丧失甚至失明也近在咫尺,据御医说,这就是他老人家仅余两月寿限主要依据!”
点点头,李之不无担忧的问道,“如果我很庆幸找到可勉强延长其寿限之法,会不会因此而招来御医不忿?况且他们如此毫无作为,会不会同样因此而遭受朝廷相关部门惩治?”
“不会的,以往这种事情多了,医术这种无明显技能限定特殊行业,往往一剂民间土方,偶尔会令几代御医束手无策病状出现转机,但此法又不会是适合所有同等病状患者!这种事情并非医道中人也能理解,更不要说御医院上百位医术行家里手了。你不用担心此类事情发生,那不符合常理,况且若没有这些人努力,怕是圣上几年前就不在了!”
“那我就可以放手一试了!但关于此事您可要替我事先提醒一下他们,到时果真我另有良方,可不能现场有人欲行阻拦!”
“这一点你也放心,到时候淞王、明王都会到场,他们比我更具有发言权!”
“莫要忘记隐在暗处的高人!甚至贴身谨护的虎贲卫!”
“看来你还是不理解圣上身边人存在性质,若没有皇上本人允许,他们一样会退至视线之外,但凡圣上容许近身之人,哪一个不是他老人家可给与充分信任之人?”
李之凝重表情稍缓,此时又不得他不如此慎重,若想对此类绝症之人施加气劲直接干预,就必须施展强行刺激手法来遮掩旁人猜疑。
而当时围列在身边之人,均是些御医院医术极高超人等,寻常手段断然瞒不过他们眼力与认知,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事。
一旦他有异于寻常手段施为,就此惊动守护之人出手拦截,其人出手可就是绝杀手法,他可不想自己小命就那般无端丧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