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身走出去。
刚站起来,她又听到叶瑾也对他师傅说,“师傅,麻烦你也先出去。”
薛神医扶着老腰站起,嘴里呢喃着,“好,正巧我在外面凉的药材也该收回来了……小姑娘,帮我这把老骨头搭把手吧。”
丹珠自然不会说不。
到了院子里,她帮着薛神医将晾在簸箕上的药材收集起来,手脚麻利地装进一个个药坛子里。
有了她的帮忙,不多片刻便收得七七八八了。丹珠对这些药材也好奇,每看到一些形状奇怪,便会好奇地问上一二,薛神医平日里就只和师弟作伴,难得遇上一个能帮自己干活的伶俐丫头,倒也知无不言。
两人这么聊了一会,关系不知不觉亲近了不许,丹珠看看气氛差不多了,偷偷瞄了一眼小木屋的窗口,低头拨弄着手里的当归,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薛师傅,我想问你,我身上的万毒蛊……除了被破身,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除掉?”
薛神医动作一顿,看了看她,断然道:“没有。”
虽然是意料中的答案,丹珠还是忍不住感到的一阵失望,却还是不甘心地反复问:“真的吗?就没有别的法子?”
薛神医幽幽地叹了口气,解释道:“万毒蛊生命力很强,却也很弱,它只寄存于处子的血中,只要附身的处子还有一口气在,它就能护住主人免遭鬼门关,但只要主人失身,它便会死掉。”
丹珠哑住了,这是都什么奇怪的东西?居然还有处.女情节的。不过也是托这只蛊的福,她之前被吞入蛇腹而没有死掉,也算是被它救了一命。
但是就算这样,还是无法阻止她想要摆脱被依附的命。
知道这个事情无解,丹珠也暂时放到一边,又转移叶瑾的身上,“那叶瑾呢?他身上的毒该怎么办?真的要一直依靠我的血来缓解吗?”
薛神医顿了下,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不答反问,“瑾儿……上次解毒是什么时候?”
丹珠仔细回想了一下,老实地回道:“三天前。”
薛神医眼里闪过微光,沉默半响,接着问道:“……他一直按时找你解毒吗?”
被触及敏.感话题,丹珠脸不自觉地烫了了一下,这种感觉很尴尬,让她有种被当面盘问和丈夫同房的频率的错觉。
默默地坐了一会心理建设,她安慰自己说,没事,对方是个白胡子的老医生,就当被正常问诊就好,她轻声道,“以前按时,现在……三五天就来一次……”
“……”薛神医老脸也跟着红了红,清清嗓子,尽量如常的语气:“先前我已经跟瑾儿详细说过了,具体的,你还是问他吧。”
丹珠摇头,执意地问道:“薛师傅,你还是告诉我吧。除了我身上的血,还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彻底解了叶瑾身上的毒?”
薛神医沉默下来,没有回答她。
“拜托了,我真的希望他能好起来。”丹珠望着他,语气十分地诚恳,“我知道自己弱小无能,也许就算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他解毒。”
……
木桌上的茶壶里升起袅袅的白烟,腾到半空,最后化为什么都看不见的空气。
柳潇支着手望着窗外的丹珠,勾着唇闲闲地调笑着,“师侄,小师侄,你还真是够坏的,你明明都快好了,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丹珠事情?我都替你感到于心不忍了。”
叶瑾没出声,端着茶杯,斯斯文文地迎着香茗。
柳潇眨了眨眼睛,暧昧的调侃道:“我知道了,你是怕她知道了,就不会乖乖给你这个那个了是吧?”
叶瑾放下杯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依然保持沉默。
见他不反驳,还用这种个眼神警告自己,柳潇觉得似乎在无意中戳中了叶瑾的心事,乐得哈哈地笑了起来,“虽然你很聪明,可对女人这一套上,你可能还是得跟师叔我学一学。”
“省了吧,”叶瑾不接他的茬,淡淡地说道:“你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师母消失了这么多年都没回来看你一眼。就你那样子,不仅医术武功都是二流子,连哄女人也是个二流子的。我可不想步你的后尘。”
柳潇顿时压住了,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挠了挠头发,不自然地转移话题道:“说正事吧,你留稳下来,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叶瑾正了神色,认真道:“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