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足够了。”
“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任蝶兰心灰意冷,没成想能从项羽裔的嘴里说出这些话,这是她一直喜欢的男人啊,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在齐於栋喝醉酒的时候,电话打给的人是她,项羽裔是他的好兄弟,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照顾他吗?
项羽裔看看吧台上已经被人围住的齐於栋,又看看为此赶来的任蝶兰,幽深的口气,一字一顿的开口。
“因为……..他是你二哥啊。”
说完,项羽裔已经转身,不管任蝶兰反应过来还是反应不过来,就这样消失在任蝶兰的视野里。
为什么,越是她主动靠近,越是感觉这个男人离他远去了?
为什么那个理直气壮的人应该是她,在项羽裔面前反倒全都没有理由了?
是啊,齐於栋是她的二哥,是她除父母之外,最近亲的人了。
任蝶兰的胸口沉甸甸的喘不上来气,慢慢走到吧台,看到已经被那些打扮火辣的女人围住的齐於栋。
“麻烦让让。”客气的话说出口。
那些人都面色狐疑的打量着任蝶兰,看的出来是世家小姐的样子,那是一般人想要装也装不出来的样子。
“我们正想要带着这位帅哥回去呢,不知道小姐你哪里来的?想要做什么?”
明显的,这些人是想要对齐於栋不放手的。
任蝶兰压着一口气。
“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想带着我二哥回家!”
几个字说出口,女人们恋恋不舍的从齐於栋醉酒的身上离开了,还带着心有不甘的神情。
才一接近齐於栋,就能感受到强烈的刺鼻的酒味儿窜过来,任蝶兰本能的皱眉,推了推齐於栋。
“二哥,二哥,起来回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声二哥的原因,齐於栋竟然迷蒙的醒来了,看着来人,眼前一片迷蒙。
“二哥在。”
吧台上一直负责给齐於栋倒酒的调酒师笑语。
“想必这先生跟小姐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吧,这么长时间,从倒下来那一刻起,就没看见那个女人能把这位先生叫起来过,只这小姐的一句话,倒是醒了。”
任蝶兰不知道吧台调酒师为什么这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只是看着齐於栋这醉酒的模样。
“能帮我一下吗?”
有人帮助任蝶兰把齐於栋弄上车,车子就往齐於栋家的方向开过去了。
一路上齐於栋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的。
到了齐於栋的家,司机陪着任蝶兰把齐於栋弄到楼上的房间里,看齐於栋难受的样子,脸是烧红的,索性倒了水给他。
“二哥,你喝水么?”
从来还没遇到过齐於栋现在的样子,如果是她伤害了他,那么她觉得很抱歉。
齐於栋不清醒,在床上躺着很难受的样子,任蝶兰还没照顾过喝醉酒的男人,只是看着齐於栋这样不舒服,把齐於栋的鞋子脱了,外套脱了,已经累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