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什么吗?还有以后我怎么联系你?”
“暂时不要联系,我只能联系你,并且只能是座机,还有就是,这件事,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说完之后,电话被利落的挂断了。
任蝶兰坐下来稳定了一下心神,双手还是忍不住的颤抖,电话拿起来,她现在六神无主,第一时间想到找的人是齐於栋,可是现在他在国外,暂时还是不要联系的好,省的他担心。
一切只能等到他回来之后再做打算。
任母回来了,看见走在地板上的任蝶兰,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是刚刚受过什么刺激。
“蝶兰,怎么坐在地上,没事吧?”
任蝶兰恍惚的神情看着任母,想要张口,一肚子的话和紧张害怕张了张嘴,却无法说出口。
“母亲,我……..”
“你怎么了?”任母走近了,用手摸摸任蝶兰的额头,“是不是生病了,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没事吧?”
任蝶兰站起来,木讷的神情。
“我没事,我得去项家一趟。”
任母看着任蝶兰的样子,摇摇头。
“你不是两天前才去过的吗?怎么现在又要去?有什么不放心的?还是不放心那个女人?”
任蝶兰却似乎没听见任母的话一般,径直的上楼去换衣服了,内心装着的全是惴惴不安和恐慌,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从来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面对的是一个假的项羽裔,却有着项羽裔的本事,该怎么应对?
心里完全没有主意。
只想在这个时候尽快把项羽裔想要传达的东西传达给项家人,好让他们不被蒙在谷里。
任蝶兰急匆匆出门,连脚上穿的是拖鞋都忘记了。
任母在身后喊了半天,任蝶兰就这样急匆匆的上了去项家的车。
一路上,任蝶兰的心里都在打鼓,希望的是假的项羽裔现在不在,那么解释的事情就好说。
到了项家,任蝶兰直接进去,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神色,越是往里走,惊恐越是明显。
看到项母正在浇花,紧张着情绪看着项母,“伯母。”
项母看见两天时间内任蝶兰两次到访,十分惊讶,放下手里的水壶,“蝶兰,怎么来也不打个招呼,我什么都没准备。”
任蝶兰拉过项母的手,力道大的有些让项母承受不住,没听见项母的话一般,兀自的问。
“伯父呢?”
项母不知道是什么事,竟然让任蝶兰紧张到如此地步,只是引着任蝶兰往书房的方向走。
“你伯父在书房练字呢,什么事这么着急?”
说着,两个人已经到了书房门口,果然看到项父正在练书法,拉进来项母,把门小心翼翼的关起来。
“怎么蝶兰,看起来紧张兮兮的,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你慢慢说,别着急。”
“是啊,蝶兰,有什么事?是找我的还是找羽裔?”
一听到项羽裔三个字,任蝶兰的心就跟着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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