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嘴巴上的每一分每一毫肌肤都被他勾得颤抖,销魂般的美好侵蚀着我的理智,就在他的舌头轻轻碰上我的牙关时,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迎接他的火热。
这一吻地久天长,我脑子晕晕乎乎的,嘴里情不自禁地溢出轻吟时,他才喘着粗气放过我。
他趴在我身上调整着呼吸,身体某个部位硬邦邦地扎着我的大腿。
“你起来,太重了。”我怕他会在医院里强行做那种事,赶紧开始挣扎。
“别动,不然老子现在就吃了你!”他恶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耳垂,粗喘着舔了两下。察觉到我在打颤,他低声笑了,“喜欢老子这么亲你吗?”
也许这就是成熟的魅力,他没有逮着我刚才的小鲜肉那句话追问,或许他早就看出来我在说违心话吧。
我从喉咙里小声地挤出一个字:“嗯。”
彼时他的手正覆在我胸口,听了这个字后轻笑着捏了两下,翻身躺在了旁边:“脚还痛吗?明天再问医生要不要打破伤风。以后给老子温柔点,不要那么野。”
“我本来就野,以后两不相见,你管我?”
他忽然侧过身,单手撑着额角好笑地看我:“满满,你跟老子说实话,是不是舍不得分开?”
我屏住呼吸,慌得不敢看他。
爱情是场博弈,我先动了心,要是再先露情,只会败得一塌涂地。
他不耐烦地把我脸掰向他,勾着唇角温柔地诱哄:“说。”
我的眼泪忽然下来了,他叹了一口气凑过来亲吻泪痕,眼角被他舔得痒痒的,我抽抽搭搭地推他:“你才属小狗的。庄远,你太有钱了,我很穷,还离过婚,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你喜欢我吗?”
“老子不喜欢你妈。”
我等了很久都没听到下文,失望地翻身背对他。
他的手从我腰上攀附而上,最后落在了我的胸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承诺那种东西不是拿来说的,情话只有你们这些小姑娘家爱听,什么山盟海誓地老天荒,老子不爱说。老子喜欢跟你睡,老是睡不过瘾。”
“色狼。”我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听到他已经平稳的呼吸声后,转过身子面向他,“能跟我说说你的事吗?为什么说我是你的未婚妻?”
他敛起笑容,脸色渐渐平静如水:“想听哪件事?那些老家伙爱把女儿推给我,有未婚妻可以减少很多麻烦。”
“哦。”我有些落寞地别开眼,“你……新闻上说的是真的吗?”
“哪件?小白脸?”庄远又懒散地笑了,“老子最落魄那会儿,确实吃过软饭。”
“吃谁的软饭?”
他沉默良久,盯得我浑身不自在时,才缓缓吐出一个名字:“吴敏。”
吴敏!他们当时应该是男女朋友?所以小白脸纯属子虚乌有?
他忽然捏住了我的下巴,眼神骤冷:“怎么,看不起老子?”
我慌乱地抽出下巴:“没有。”
“哼。”他冷哼了几声,时间忽然走得特别慢,就在我紧张到呼吸急促时,他又寒声道,“老子不仅吃过软饭,还背着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