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嘉渔看着你,你要听她的。”
听自己母亲的话,慕郗城简直无奈。
他说嘉渔最近怎么劝他戒烟,原来有这么强硬的人在背后给她做后台,啼笑皆非。
单手搂着宁文静的肩膀,听她又要唠叨,便说,“您想想自己,别着凉。”
直到,看到章远匆匆而来,慕郗城道,“将宁夫人,送回幕府,开我的车。”
“是,慕总。”
“把你的车钥匙,留给我。”
“好的,我这就送宁夫人回去。”
慕郗城返回病房的时候,嘉渔似乎因为输液的药水中有安眠的成分,现在已经睡着了。
他坐在牀侧的椅子上,看着安眠的女孩儿,一张素净的脸,因为不适合疼痛睡梦中似是有些不安宁地咬着嘴唇。
一片暖橙色的光晕中,因为生病,往日里红润的唇,也没有了血色。
安静的病房内,英俊的男人独自坐在病房密闭的窗帘前,他似乎在想着是什么,精致的五官沉淀成了昏暗光线中的雕像。
须臾,有护.士想要给女孩儿重新量过体温,正欲敲门,见病房门是虚掩的,便轻巧地推开了门。
门还没有彻底被推开,护.士我在门把手上的手指紧紧抽紧,没有推开。
只因为她看见,室内牀侧的男人正俯下身,在亲吻病牀上的女孩儿,不是浅尝辄止,深深地吻,站在护.士这个角度,完全能看得出,男女唇与唇的辗转厮磨。
别样的令人脸红心跳。
红着脸,护.士本着等一等的心思,想等对方结束这个深吻,再敲门进去,可再看,牀侧俊雅修长的身影,已经完全俯下身来,搂着女孩儿,离开唇,似是在亲吻她的脖颈,不断向下——
护.士再也待不下去,可就是移不开脚步,因为这样的刺激,脸烧灼的通红,久久地失神了。
半晌后,只听病房内传了一阵低沉的男音,“进来。”
护.士愕然,站在门外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后来再推门而入,完全没有办法注视这个男人过度英俊的脸。
“还发烧吗?”
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护.士一边整理红外线温度计,一边道,“还有一些低烧。”
坐在牀侧的人,在温暖的室内身上只穿一件深黑色的手工衬衣,晚间昏暗萧索的光线下,低着头有些尴尬的护.士恍惚可见男人冷酷的侧影。
“现在体温,是多少?”漫不经心的语调,嗓音因为沙哑,透出些许蛊惑人的性.感。
“38度。”
男人不再言语,起身,修挺的身影在室内投射出一个暗影,帮女孩儿压了压被角,便什么都没有再说。
“先生,病人有什么需求和症状变化请直接按牀头的警铃,我们会第一时间赶来。”
此时慕郗城已经坐会原位,修长的腿叠在一起,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算是答应。
护.士退出病房,慕郗城敛着眸,伸手轻触病牀上人白嫩的脖颈,摸索到她的脖颈后,那样嫣红的痕迹,就着轻抚了两下,她不会发现的,因为看不到。
没有人,会注意自己后颈上的痕迹。
*
随着时间向后推移,凌晨5点,嘉渔的生物钟晨起时间。
慕郗陈站在牀侧,等她清醒,果然,即便因为生病,嘉渔还是在这个时间段内有清醒的迹象了。
急性胃肠炎,又要退烧,一共3瓶点滴。
一瓶大致一个半钟头,就这么一直从凌晨3点多挨到天快要亮。
冬季,凌晨5点依旧如同深夜,尤其下了雪。
见牀上的人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迷迷蒙蒙地睁开眼,他轻触了一下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阿渔。”
冷俊的脸,嗓音有些严苛,“还好吗?”
“嗯。”女孩儿因为病,嗓音柔软地近似嘤.咛。
吊瓶还没有输完,喉咙嘶哑,嘉渔几乎是下意识地要按牀头的传呼按钮,手指没有按下去,被人扣住,问,“怎么了?还是不舒服?”
“没。”
“那叫护.士为什么?”
嘉渔有些窘迫,最终还是如实回答,“想去卫生间。”
“我带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