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除了宫少爷,别人休想降得住我,你要是打电话报警,好,我可以立马走人,但是晚上我就再回来,我要把你们厂里的女工挨个X,我要让你们银河针织变成处(0)女终结地,谁来这里上班谁就挨X,我说到做到。”
“我尼玛……你真他吗神经病了是不是?”
我简直快被任有才这个二笔给搞疯了,这尼玛是正常人的思维嘛,别人招你惹你了,你还挨个……
好吧,我不说了,其实我还真担心任有才这个疯子的二笔劲儿一上来,什么都敢做,他那滑溜儿的跟泥鳅一样的身手,做点他说得那个什么坏事儿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我要是非得跟疯子较劲儿,那不是殃及无辜嘛,我他吗……只有先把手机收了起来。
任有才就很得意的笑了,笑了没两声又‘唉哟’一下子捂住了肚子,我看到他当时的表情不像是装的,任有才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额头上还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他肯定是强自忍耐着不让自己痛出声来。
我不由皱了皱眉头,对张二虎几个说:“要不咱们先把他弄到宿舍里去吧,省得一会儿下了班围一大帮子人,这事儿闹大了不好。”
张二虎几个人纷纷点头称是,我想他们肯定非常了解任有才的脾气性格,他们都跟任有才相处二十多天了,平时是怎么折腾的,张二虎他们心里肯定都有数。
我们就一起七手八脚的把任有才抬到楼上宿舍,这家伙躺在床上就开始不停的打滚儿,后来疼的直接摔在地上了,他也不让我们扶,还不让我们靠近,就那么一个劲儿的在那里硬撑。
我担心任有才会不会痛的死掉,张二虎他们却是见怪不怪了,王洋跟我说任有才这家伙每天都这样的痛一次,一次二十多分钟,他每次都是自己硬撑着挨过去,因为根本无药可治。
我一见这样也不觉有些犯了难,看来任有才倒也不是毫没来由的胡闹,他确实是受制于人啊,而且那个什么宫少爷似乎是命令他找什么药老儿,而药老儿又被任有才认定是我的师父,这个弯子绕的,不像是信口胡扯,但问题是我确实不知道这都哪儿跟哪的事儿。
我有没有师父自己能不清楚吗?别说药老儿,我在监狱里根本就没见过什么老头儿,哎?别说,似乎还真有那么一个老家伙呢,脾气有些古怪,还总是抢我碗里的饭。
每次我打饭回来,那老家伙就伸过筷子在我饭盒里一阵扒拉,说什么打饭的那人给我盛肉了,他要找出来分一半,这不是没有的事儿嘛,大家都一个锅里盛的,菜里从来都不放肉,他上哪找肉去?
但是那老家伙也挺有恒心的,每隔个三五天就向我碗里扒拉,后来我也就由着他去了,爱扒拉就扒拉吧,省得每次都磨得我心烦,就是他那双筷子有点黑不溜秋的挺膈应人,有一次我跟他说,你要是实在爱扒拉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但至少你也得把你那双脏筷子刷一刷呀。
那老家伙就笑眯眯的对我说:“筷子是刷不得的,天机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