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难道里面有猫腻,不可告人!说,是不是如此?本来挺公正的法律,只不过被你们这些歪嘴和尚给念歪了。唉!”
小芸说到这里,摇摇头,一副恨其不争,哀其不幸的神情。那个为首警官不淡定了:“你到底是谁,打算干什么?”小芸义正词严,说:“我是王家洼刚刚当选的村长,我不干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叶小枫因为什么打那个车震的人?”
“哼,无可奉告!”为首的警官愤愤不平地说。“真的不说,怎么,我这个国家的主人问你一句话,你竟然摆架子托大不说,请问,我们还有没有知情权,怎么老百姓听一句真话就这么难呢?”
叶小枫闻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小芸小嘴巴巴的,还真是个干村长的料子,是个好苗子,谁说村长不是干部,小芸,我挺你!
见小枫笑,小芸回头对叶小枫说:“笑什么笑,严肃点儿!”小枫配合地一哆嗦,说:“是,我严肃点儿!”这回,小芸撑不住了,笑了:“小枫,真有你的!”
小枫说:“我打的那个家伙是个局长,那个家伙正在树林里车震,被我发现了,还狂的什么似的,我就把他修理了一下。”这时,那个刚才训斥警察的老者也凑了过来,他问叶小枫:“我说,娃娃,啥叫车震啊?”
叶小枫打算一挠头皮,这个问题嘛,还真难解释。他见小芸也面露狐疑之色,看样子,这个老头不问,她也会问的。光挠挠头皮也不是办法啊,得回答问题呀。叶小枫心说,看看,这就是山区和都市的区别,连个车震都得让哥解释一下,真是的,越不愿意干什么,越非得面对,生活啊,你怎么这样不尽人意呢?可是,叶小枫苦逼地发现,自己已经不能挠头皮了,因为被手铐了。
“这个车震嘛,就是在车上过、过、过那个、房事。”叶小枫用了一个很俗的词,来解释这个对小芸和山里人来说,很难解释的字眼。咳咳,敢情是这么回事啊,这下,小芸明白了。
明白了的小芸先是脸色一红,继而大大喇喇地说:“怎么这个局长这么无耻呢,不再家里过,非得跑到外面的车上,弄得到处都是骚味呢?”
叶小枫说:“不能在家里过呀?”小芸惊讶地问为什么。小枫说:“偷的别人的媳妇,偷来的,只能偷偷地搞!”小芸吧把眼睛一瞪:“你倒是挺明白的嘛!”
小枫一吐舌头:“不很明白,也就明白一点儿。”小芸说:“没想到,这个孩子还挺谦虚,孺子可教也!”叶小枫眼前一黑,心说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这时,那个为首的警官见叶小枫和小芸插科打诨,还没完没了了,就气的一挥手:“把这个小子带走!”两个警察闻言,走到叶小枫身边,一左一右,拉着叶小枫就走。小芸一看急了,“哎你们站住,你们走也可以,但必须将叶小枫留下!”
那个为首的闻言回过头来,对小芸面色不善地说:“怎么,你要打劫犯人,威胁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