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通晓情理,也该知道事情不可只听一面,若其中真有什么误会,妹妹岂不是被冤枉了?等妹妹说完,在发落也不迟。”楚翎峰淡淡的看着楚江,虽然言语恭敬,可心思早在不知不觉间有所改变。
楚江眉头狠狠皱起,似乎在考虑,半响后才强忍着怒意点头:“好,那你便说,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解释!”
林淑云闻言,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脸庞微微扭曲,掌心的指甲都不知觉的陷入了肉中,咬着牙在心中安慰自己:无论怎么样,这次一定要让那个小贱人掉一层皮!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楚翎峰微微一笑,退后一步在楚翎夏身后,示意接下来的话由她来说。
楚翎夏收起脸上的笑容,淡淡无波,她又拿起了原先的手帕,直直的看向了林淑云,神色倏的冷冽起来:“这个手帕一角绣着你的名字,很明显是你的帕子,而这个帕子却是一日我在管家的门口外发现的,我好奇的走过去,却看见你在管家的屋子里,你和管家两人……正在做一些苟合之事!”
楚翎夏话音一落,林淑云已经脸色大变,睁大一双美眸死死的看着她:“你胡说八道!”
尖锐的声音并没有影响楚翎夏看到林淑云看低那一闪而逝的慌乱,她忽的一笑。
“真是一派胡言!翎夏,我刚刚还听信了你哥哥的话以为这其中真有什么误会,可你竟然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真是不知悔改!”楚江更是勃然大怒,双目赤红阴沉,仿佛要吃人一般。
从古至今,男人最为忌讳的便是这种事情,此时楚翎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不管是真是假,都是在打他楚江的脸面!
这种事情如何能容忍?!楚江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前掐死这个说的云淡风轻他的女儿。
“是不是胡说八道自己心里清楚,那日见到的可不止我一人,还有一些别的侍女丫鬟,可是有十几双眼睛看到了,人证物证俱在,而且若不然,你的手帕为何会掉在府中管事的屋子外?难道还是自己飞过去的不成?”楚翎夏冷笑连连。
林淑云面色早已惨白,掩在袖下的手死死的攥着,脸上各种神色尽显,错愕慌乱,但很快又强硬的恢复了平常神色,只是僵硬而苍白。
“翎夏,这些事情是万万不可乱说的!你想害了我的孩儿也不能如此栽赃我!这帕子分明是我前段日子不知丢落到哪儿,我也让丫鬟去找了,也如何也找不到,可怎么会到了管家那儿去?!”林淑云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楚江的脸色,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乱说呢?那日我分明看见你悄悄入了管事的房门,难道是我还有那些丫鬟都看错了?”楚翎夏不肯放过。
那管事住的地方偏僻而极少有人,如若不然估计林淑云也不敢这么大胆的前去。
“这帕子做工精致,我素来都喜欢的紧,一直都好好的放在身边,可不知为何就丢了,而还偏偏丢在了管事的门前,我却一概不知,而且今日你还要陷害我的孩子,谁知我这帕子是不是你偷窃了去故意陷害于我!”林淑云也怒了,脸色涨得通红。
说完,林淑云又急急忙忙的去扯楚江的衣袖,娇丽的面容已经满是泪水,“夫君,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怎么可能做这些事情,你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还怀了您的孩子……啊……”
说着,林淑云忽然痛苦的捂着小腹惊呼一声,楚江脸上本是阴沉不定,却也因为这一声惊呼而闪过慌张。
“淑云?怎么回事?”楚江连忙扶住她,无论如何,林淑云肚子里也是他的孩子,他的血脉延续。
“动了胎气了……”林淑云委委屈屈的说道,配上她苍白的脸色,不似作假。
老夫人一直没有说话,但从她阴沉的面色来看,也知道她是极其不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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