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巧合,外头传闻的真真假假,一传十十传百,到了最后总也变了味道,这从外头传到宫里头来,谁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良妃娘娘莫要听信传言,七皇子是民女见过最令人最精的皇子了,到底也是良妃娘娘您好福气!”
回答的如此滴水不漏,也确实是让良妃略微震惊了一些,这楚翎夏到底也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样,果真是聪明之极,只是楚翎夏越是回答的叫人挑不出错误,良妃这心中,就对楚翎夏越是警惕,毕竟是容澈喜欢的女孩,良妃怎么可能会放松警惕呢?
若是万一今后害了容澈,可如何是好?
良妃自然不会相信楚翎夏如此所说,便又问道:“外头的传言定然不可全信,只是本宫好奇,也不知道你对我澈儿到底是怎样的心思?莫不真是只玩的来而已?”
楚翎夏自然知道,自己这话疑点也多,虽然挑不出错来,但是按照常理,却是无人会信,楚翎夏便开始思虑,自己该如何回答良妃才是。
而此时,容澈刚好听说了良妃召见楚翎夏,便是急匆匆的赶去了良妃这里,容澈也是生怕良妃会对楚翎夏有所为难,自己个的母妃自己再清楚不过了,虽然楚翎夏是尚书家的滴女,但是良妃的野心可不止这么一点点,怕是良妃早就给容澈寻觅好了未来的妻子,此番召见楚翎夏,也不过更多的是希望楚翎夏以后可以和容澈断了联系,容澈虽然不知道自己猜测的是否正确,但是担忧至极,还是急匆匆的赶去了良妃的那里。
可是当容澈赶到了良妃这里的时候,刚想推门进去,却听到里头的良妃在问楚翎夏对自己的看法,容澈便止住了脚步,不知道为什么,容澈也很期待,楚翎夏对自己的看法,到底是如何的,就站立在那里,垂着头望着自己的那双良妃亲手做的绢丝绒的鞋子,容澈不免松了口气,还以为,母妃会为难楚翎夏呢,不过现在看来,倒也未必。
而此时的楚翎夏,也知道该如何回答良妃了,只是面上带着平淡的笑容,对良妃道:“良妃娘娘多虑了,民女与七皇子,虽说算得上感情不错,但到底也不敢逾越的,良妃娘娘倒是不必担忧,七皇子很听话的,不会让良妃娘娘过多劳心。”
楚翎夏回答的让良妃挑不出错来,良妃便有些不大开心了,本着,是想要这楚翎夏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来,良妃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教训楚翎夏一番,叫她以后距离容澈远一些,只是这样的话,良妃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不过到底也是多年宫中翻云覆雨之人,只是一个小丫头,倒也奈何不了良妃的,良妃只是扫了一眼楚翎夏身旁桌案上的那杯茶,轻声道:“喝口茶润润嗓,上好的菊花茶,外头可是没有。”
楚翎夏也不好谢绝了良妃的好意,只好端起杯盏,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待楚翎夏放下杯盏,良妃才继续说道:“虽说你说的没错,澈儿,确实是个好孩子,但是却也不免让我多有忧心,澈儿的性格放,荡不羁,难以管教,倒是经常给我惹事……我听说,太傅千金被毒蛇咬伤之事,可是与你有关?”
果然还是提及此事,楚翎夏就知道,这良妃召见自己,绝对没有那么简单的,怎么可能只是找自己来闲聊呢?不过就是这件事情容澈向着自己,为自己证明了清白,楚翎夏便引起了这良妃的注意,到底还是言归正传。
楚翎夏面无波澜:“确有此事,不过已然查清,此事与民女没有任何关系,民女是清白的,良妃娘娘若是有什么疑问,大可询问便是,民女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管怎么说,到底都是容澈的母妃,楚翎夏也不想留下太过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