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楚翎夏心中便了然了,她眯了眯眼睛,装作乖巧的垂着头,问道:“不知父亲指的是何事?”
林淑云在楚江身边柔柔弱弱的拍着楚江的后背,她轻声劝道:“想来大小姐也不能面面俱到,毕竟她还小,犯了这种错误也是可以谅解的。”
她表面看着是在劝解,实际上却是更加火上浇油。
楚翎夏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却分毫不显,她垂着头,模样乖巧,一言不发。
“我本想着前些日子你管家也算是有模有样,能给你日后提供一些经验。”楚江手指颤抖着,便指向了楚翎夏的鼻子,他深吸一口气,冷哼道:“你怎么能竟让府上出了人命?!”
楚翎夏终于明白了楚江的来意,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本就是和她无关的一件事情,楚江不先急着找凶手,反而先来兴师问罪来了。
“翎夏自幼便养在深闺之中,对这些事情并不知晓。”楚翎夏定了定神,她眸子冷了冷,却是不慌不忙的说道:“自幼也没有人教过我该如何将这后宅治理的井井有条,母亲当日放手放的洒脱,却让翎夏好一番手忙脚乱呢。”
楚翎夏眯了眯眼睛,她看着楚江怔楞的眼神,目光一转,又转到了满脸不忿的林淑云那里,声音越发的冷了起来:“好在翎夏也摸索出来一些门道,至于出了人命的事情,我是当真不知的。”
楚江冷着脸,他还没开口说话,一脸委屈的林淑云便先闹开了。
她拿着手中的帕子假惺惺的沾了沾眼角,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哽咽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大小姐这是在怪罪我并未尽到母亲的责任了?”
说着,她一双如水的眸子又看向了楚江,泫然欲泣的说道:“老爷,都是臣妾不好,这事便让臣妾承担吧。”
楚江面色不善,他看了林淑云一眼,依旧是冷哼着说道:“不必,此事暂未传到外头去,便可以先压下来。”
楚翎夏神色一冷,楚江的意思很明显,他是不打算细究那家丁的死因,只打算来兴致问罪了。
听到这话,林淑云面色瞬间就柔和了起来,她慈祥的看着楚翎夏,柔声说道:“翎夏若是日后有不懂的地方,大可以来问我。”
说着,她伸出手,便想拉住楚翎夏的手指,却被楚翎夏下意识的躲了过去。
她还并不清楚林淑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在弄明白之前,她还是不要和林淑云靠的太近为好。
林淑云眸光一闪,她收回自己的手,眉眼一撇,便露出极为受伤的表情来。
林淑云眼泪来的极快,她看着楚翎夏,仿佛是不能抑制自己一般,声音哽咽又失落:“我知道,从前是我不好,但是翎夏,我只想让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说着,林淑云仿佛是情绪过于激动一般,她就势向后一仰,竟然就这么晕在了楚江的怀里。
楚江一把将林淑云扶到内室的床上躺好,对着丫鬟们怒喝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大夫?!”
丫鬟们立刻四散开来,林淑云眉眼紧闭,迅速霸占了楚翎夏的床榻。
楚翎夏眉头紧紧皱起,她看着在床榻上毫无生机的躺着的林淑云,面色微冷。
林淑云这又是想干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夫才姗姗来迟,他为林淑云把了把脉,先是紧紧皱着眉,忽尔舒展开来,对着楚江一拱手,高声说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夫人这是喜脉之状啊!”
这话一出,不仅是楚江,就连楚翎夏都愣了愣,她眼神一转,就看向了在床上躺着的林淑云。
林淑云双眼紧闭,唇角却不自觉的向上扬起,很明显,她这是在装晕!
楚翎夏心中一冷,难怪最近林淑云如此之安分,原来都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她垂着眼睛,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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