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当中,容硕看到这样的楚翎夏动作不由的一滞,楚翎夏抓住这个空挡连忙挣扎,双手在胡乱的触摸下抓到了一个烛台想也不想的便朝着容硕的脑袋砸去。
容硕本就是心里有所顾忌,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楚翎夏的反击,于是便被楚翎夏一举击倒。
楚翎夏处于惊恐之中是完全没有保留自己的力量的,这一击让容硕的脑袋开了花流出了很多的血。
只见容硕的身子一歪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楚翎夏趁机跑向另外一边跟容硕保持了一段距离,手里依旧紧紧的握着烛台以防容硕的反击。
容硕的额头因为楚翎夏的撞击流了很多血,顺着额角留下来遮挡了容硕大半个脸,在黑夜里显得异常的狰狞和恐怖。
“你倒是心狠,只是不知道容澈他有没有经历过。”容硕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但是依旧打起精神看向楚翎夏,甚至还能悠闲的开起楚翎夏的玩笑。
只是楚翎夏并不觉得好笑,依旧十分严肃的回答:“容澈他根本就不会这样强迫我!”
“呵呵。”容硕听后露出一抹自嘲般的笑容,再次走向楚翎夏,只是却发现楚翎夏手里的烛台向自己挥了挥十分戒备的样子:“你竟是防备我至此吗?”
“难道我不该对你有所防备吗?”楚翎夏冷冷的看向容硕,不带任何的感情。
“你不是想要找关于我的证据吗?那我不妨便告诉你。”容硕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果然看到楚翎夏眼神一亮心里不禁苦笑:“父皇当年确实留有遗旨,就是放在你刚刚所发现的暗格里。”
“是你盗取了遗旨然后篡改了它?”楚翎夏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容硕摇摇头说道:“我并没有来得及取回遗旨。”只是楚翎夏的眼中显然露出不信任的目光。
“都到这个地步了,我没有必要骗你,遗旨确实不在我这里。”
“那会在哪里?”楚翎夏不禁问道,这并不怪楚翎夏不相信,只是当时皇宫里每一寸都被容硕的人控制着,就连皇上的身边都有丽妃虎视眈眈,更不用说其他地方。
如果说有那么一个人曾经接触过遗旨,除了先皇本人那么容硕是最有可能的那个人了!
“遗旨在太皇太后手中。”容硕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在叙说什么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殊不知这一项消息可以引来多少人的窥探和疯狂。
“居然是在她的手中,那她怎么不拿出来?”楚翎夏想也不想的就问,可是当她问出口之后便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是多么的愚蠢。
身边有容硕这样的人虎视眈眈,太皇太后怎么可能将手里唯一的筹码拿出来。如今一直闭口不谈一定是拿着遗旨牵制着容硕。
对于容硕而言,没有公开的遗旨就是他身边的一个巨大的隐患,若是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将成为泡影。
要知道,大齐对于谋权篡位假设遗旨的人都不会看好,甚至下场都十分的惨烈,就像是当初的三皇子容垣一样。
“所以你才将太皇太后禁足在寝殿里?”怪不得自己自从进宫之后竟然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太皇太后!
这其中不乏有自己不愿意出门的缘故,可是就算是那些常见的宫宴上都不曾有太皇太后的身影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原来太皇太后的手里竟然握有如此大的筹码,容硕害怕太皇太后将遗旨公布出来或者送出宫去交给了容澈,不管哪一种都是对容硕极为不利的。
所以,容硕才不得不将太皇太后禁足在自己的寝殿之中,一方面是为了隔绝太皇太后与外界联系,一方面也是为了自己能够隐蔽的审问太皇太后关于遗旨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