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
他一转身,再次从羊皮卷里抽出几条长长的细线来,仔细一看,竟然是红黄两根电线,分出许多个岔头来,每一个岔头上都有金属的小夹子。
吴赖把那十几个小夹子分别夹在尤里手指尖上的银针顶端,最后一根,接在了卡在他牙齿间缝隙里的钢针末端。
当然,他还多凿穿了他两颗牙,这样就能把剩余的两根线都接上了。
最后,他从随身的小背包里取出一个小型电瓶,看来是提前就已经想到,做好的功课。
吴赖把电线的另一头,接在了电瓶的电极上,然后对尤里说:“一般的电刑只能刺激体表皮肤,产生一般的痛感。
我已经打通了你十指和牙龈上的神经,一旦接通电流,会把你身上这两个最疼的部位的感觉放大十倍!
怎么样?最后一次机会,说是不说?”
尤里张着被重新卡住的嘴巴,坚定而蔑视地看着面前的吴赖,鼻子里哼了一声,宁死不屈的模样。
“不错,那你就等着!”吴赖一伸手,啪地一下打开电瓶的开关,一股强劲的电流瞬间嗡的一声通过电线传递到尤里的身上,墙上的大电视屏幕上也开始出现被干扰的雪花点儿……
“噼啪噼啪!”
这一下算是达到了极致,直接用电流刺激人身上最疼痛的神经末梢,放大十倍的痛觉感受,一种令人疯狂的疼痛和神经折磨让尤里几乎顿时浑身僵直。
那种刺激或许是太过激烈了,尤里双眼通红,睁得史无前例地巨大,鼻孔也同时呼吸开合,连眼泪口水鼻涕都飞了出来。
呜嗷呜嗷呜嗷……
尤里的十指在电刺激之下自动抽搐收缩,把十根已经连上电线的银针都摁进了指缝里,电信号刺激让血管暴涨,本来出血量不大的虎口和指缝里的伤口也开始大量的出血。
尤里尿裤子了,那是最强烈的神经刺激之下自然的身体反应,已经不是人类可以自我控制的了。
绝望让他疯狂地颤抖起来,脚背绷得紧紧的,浑身战栗像中风的病人一样。
仅仅十秒以后,吴赖断开了电源,尤里才长出一口气,浑身的肌肉瞬间萎靡下来,像刚刚从万米长跑中退下来的哮喘病人一样,重重地喘息着,低下头来。
“说……领主到底把天道藏在哪里了?”吴赖一把抓起那家伙的头发,恶狠狠地问道。
尤里迷离双目,好像几乎陷入了一种癫狂的姿态似的,竟然嘿嘿地大笑起来:“你已经没有办法了,现在是不是感觉自己很无力啊?
你永远打不败一个拥有信仰的人,除非你能高于他的信仰。
不怕告诉你,像我这样的人,钱盟里还有很多很多,他们所坚信的领主的伟大和信仰根本不是你这种肤浅的家伙所能理解的。
你不知道自己的弱小,是因为你没有见识到领主的强大!
是他带领我们见识人生的真谛,世界的真相,是他指引我们前途的方向,是他让我们的生命与众不同,这些你都做不到。
你不过是一个穷途末路的可怜虫,别想得到你企图的东西,你和你的女人,都会在我们的脚下烂成一地渣滓,成为奠基领主伟大帝国的土壤!”
“我擦!”吴赖终于压制不住内心最后的愤怒,轮圆了胳膊,一拳打在尤里的太阳穴上,打得那家伙脑浆崩裂,卡在牙缝里的钢针也随之崩飞出去,“叮”的一声钉死在墙上,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