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以前他不相信,现在,还真是认同了……不对,等等,他在想什么?借酒…消愁?他居然在消愁?他那里来的愁需要消?
是因为墨梓卿吗?因为她说的那些话吗?不应该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他对她的话,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一开始,他就知道,她接近自己,绝对是有目的的,却不在乎的和她大玩什么情人游戏,一步步走来,他不是一直都是主导的那个人吗?不想见她,就不会联系她,想见她,一个电话,她就必须随传随到的,什么时候,这个游戏变味儿了?
他怎么会变的在乎她了,而且,还到了现在的地步?之前宗言说过,李木阳也提起过,说他对墨梓卿动心了,他承认,面对那样一个多变,不让人觉得乏味的女人,长相好,身材棒,是男人都会动心的吧?
但是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地步吧?只是因为一个女人,他都开始借酒消愁了?不,不是的,慕逸凡摇头,像是要说服谁一样——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为了那个女人难受,只是,只是……”只是什么?慕逸凡却想不起来,不过,绝对不是因为不敢去想真正的原因,是他喝的太多了,意识不清晰了,所以才想不起来,让他缓一缓,缓一缓一定能想的到的。
“只是,只是,对了,”薄唇翘起,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被一个女人这么设计利用,不甘心,对,就是不甘心,也觉得不痛快。”
他,慕逸凡,华诚集团的总裁,在商场上,不说是无往不利吧,也是难逢对手的,谁会想到,居然被一个小女人,这么设计,利用,却浑然不知。
她和他的交往,或者说游戏,居然只是她想要报复墨紫苑,居然只是利用他伤害另一个女人,这样的事实让慕逸凡接受不了。
慕逸凡是这样告诉自己的,而真正的事实是什么,却不得而知了。
听到慕逸凡在说什么,可是却听不太清楚,加上宗言开始花言乱语,明明醉的坐都坐不稳了,却还不老老实实的躺着,手舞足蹈的,让李木阳手忙脚乱的,所以没有仔细去听慕逸凡到底是在说什么,只能在安抚着醉酒的宗言,随口问道:“你说什么?“
什么不是这样的?他到底在说什么?难不成慕逸凡也是醉了,开始像这个醉了也不安分的男人一样,开始胡言乱语了?
“没什么。“这次,慕逸凡回应的很快,不知道他说的没什么是真的回应李木阳呢,还是欺骗他自己。
真的是没什么吗?没什么,会让向来自制,几乎可以说是工作狂的他,放下一切,大白天的在九阁酗酒?
不过,这个时候,他不想去想,不想去思考,不想说,谁有能去逼迫他吗?
长长的舒口气,本来就是极其自制的人,喝了这么一通酒,再加上自我的暗示,此刻慕逸凡已经恢复如初,最起码表面上看起来是的。
尽管因为喝了太多的酒,眼中的清明消失,变的有些迷蒙了,却依旧坐的挺直,神色越加的坚毅。
像他之前告诉墨梓卿的那样,从他记事起,还没有被人这么戏弄过,想要这么,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船过水无痕似得,再也不提起吗?不可能的,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她之前不是提议了什么情人游戏吗?既然是游戏,就该好好的玩儿,不是吗?那有半途而废的,尤其是他还没有喊停,她怎么敢就这么停下?
这么一想,慕逸凡倒是慢慢的淡定了,他和她的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简单的了结了,之前他没有在意,之后,他要好好陪着她玩一玩这所谓的情人游戏了。
想通了,或者说有了再去见墨梓卿的理由,还是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慕逸凡刚才的愤怒,还有那不知名的疼痛感,慢慢的消失了。
站起身,或许是坐的太久,又或许是喝了太多的酒,手脚有些发软,在刚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慕逸凡整个人晃了晃,李木阳见状,立刻想要去扶。
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你照顾宗言吧,我没事的,先走了,改天再聚。”
说完,用力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神色已经清明许多,眼神也更家坚定了。
墨梓卿,游戏才要开始,这次,可要遵循他的规则来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