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回头,又见身后根本没有人。耳边寂静的让我害怕,我扶着墙面缓缓走出卫生间,见严寒正站在窗前。
我惊讶的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缓缓来到他跟前,一只手刚触摸到他的肩膀,却见严寒的身体变成粉末消失在房间。
我惊恐的看着这一幕,感觉世界在瞬间变化了几分,我吞咽一口口水,不可思议的看着房间。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四处游荡,但我又捕捉不到。我的眼睛眯了眯,正要动身,却发现脚下不知何时生出了一滩血。此时将我的周身都围绕,并且堵住我的嘴巴,鼻子,眼睛。
四处都是红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我正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吊了起来,一阵又一阵的滚烫从身下传来。我低头一看,见身下竟然是滚滚岩浆,甚至有被烫的火红的东西从眼前一遍一遍的跳过。
我回头,见许悠正站在岩浆的岸边,她饶有兴趣的盯着我冷笑。转眼飞到半空,岩浆的火焰映照着她的俏脸通红。
只见她闭上眼睛,整个人忽然神情木然,拿着一根树枝在空中跳舞。
这舞看起来很像是祭祀,我奇怪的看着她,心底愈加忐忑。
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我正不解,身后忽然一阵震动。我被捆绑着,无法回头。只觉得后背寒气陡然升起,这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我僵硬的想要转身,却看到身上又出现了红色,有湿漉漉的东西绕过我的脖子,忽然脖子一紧,我被向后拉去。
我感觉呼吸在瞬间就要被夺走。
只是一瞬,我又滚落在地上,抬眸一看,见白桦正站在岩浆的上半空。
我看清和他对峙的那个东西,是一个长相奇特,不规则,但双眼细长的火红的东西。那是什么?!
我细细看着,却见白桦只是和他相互看着,两人都没有任何举动。
地上忽然多出一抹纤细的影子,我还没回头,肩膀便被按住。
“别动。”
是许悠。
我拧紧眉头,不知道这个时候她还要做什么?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许悠想要杀我很简单,为什么她每次都要大费周章的找人动手,而不亲自解决?这其中有什么玄机?
我正奇怪时,却忽然听到许悠大叫一声,我一回头,却看到了浊火。严寒站在他身旁,深深地凝望着我。
许悠的胳膊断掉一根,她此时跌坐在地上,阴狠的瞪着我。我感觉后背蓦地发凉,只见许悠消失在夜空。
月色凄迷,浊火扶着我站好。肚子凸起的太明显,此时根本无法瞒住严寒,他一定都知道了。
“打掉孩子。”
严寒的话像是一记冰冷的棍棒敲打在我头上,我不可思议的回头,却异常坚定的回答,“不会,我不会同意你的话。孩子我是一定要生下来。”
严寒的目光复杂而沉重,我不想要去探究,对我而言,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严寒。
“扑通!”
白桦已经解决掉那个红色怪物,他站在我身侧,不似严寒那般冷酷肃穆,他此时温柔似水。我朝着白桦微微一笑,“我们走。”
白桦带着我离开,严寒也没追上。
走了一段路,我看地上始终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我蓦地心底一凉,转眸看向白桦。白桦依然在前面走着,我看到地上的影子忽明忽暗。
我蓦地后背一凉,难道是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们?
我没有多想,跟着白桦到了宾馆。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我一直待在房间,此时想要去楼下晒晒太阳,便来到椅子边坐下。刚坐下没一会儿,面前便被一道阴影挡住。
是旅馆的经理。
他穿着黑色的制服,把一杯咖啡端到我面前。
我静静的看了一眼,随即道,“谢谢。”
经理也淡然的笑着,他的双眸盯着我,仿佛能够触摸到我的内心的伤痛,让我一瞬间觉得温暖。
“你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我握紧咖啡杯,我不习惯对陌生人诉说自己的难过,此时只是摇头,“没有,不过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
他笑的很轻,很温柔,“为女性解决忧愁本来就是绅士的职责,你如果有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讲。”
我深吸一口气,仔细去看他。却见他始终微笑着,好像是清晨和煦的阳光。不过分张扬,让人感到恰到好处的温暖,十分舒服。
他递来一张名片给我,我伸手接过,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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