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点,说不定就是有人想看侯府内乱呢,若是真的乱起来不是趁了某些人的心意?
“大嫂请讲。”三老爷道,他虽然爱女,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况且他毕竟在刑部供职这么多年,职业习惯也不是一言堂。
“这纸上虽然是柳哥儿的笔迹,但是看这墨迹和潮湿程度,应该也是写了好些天了。可见他不是今天才记恨的你,也就不是临时起意想要绑架如蕙。”侯夫人说。
“是这么回事,但也不排除蓄谋已久。”三老爷说,他始终不愿意轻易放过这个秦柳。
“可是今天如蕙会跑出去,实在是个意外事件。”侯夫人说着看了看秦槐“是槐哥胡闹,惹了她生气这才跑了出去,若是蓄谋又怎么能料到这一环?”
“是槐儿的错。”秦槐又站出来认错,他实在是愧疚“害得如蕙妹妹受苦了。”
“这事我知道。”三老爷道:“你也是无心之失,不必自责。”
“就是这么回事,凭什么槐哥就没事,我的柳哥就要无缘无故的受罚!”四夫人也出来辩驳,她说的其实也没有错,虽说找到了一张纸,但实际上也不能定了秦柳的罪,只不过是他平日里德行太不好了,所以一有什么事,难免惹得大家猜忌。
“四弟妹你也安静一下。”侯夫人不耐烦的看着她“这纸可是真真找到的,不说别的,就是诅咒长辈这一条,柳哥是肯定跑不脱的。”四夫人撇撇嘴,终究是无话可说。
“纵然如此,也不能撇清他的嫌疑。”三老爷道。
“那是自然,你且听我继续说。”侯夫人道:“廉哥回来的时候说那人是个功夫极好的人,槐哥也说他轻功非凡,便是他自己也没能追得到,而柳哥的功夫,你我都是知道的。”侯夫人没有明说,四老爷夫妇都羞红了脸,到这时也不得不承认,秦柳就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
“纵然不是他自己,也可能是她的那些狐朋狗友。”三老爷坚持,可见秦柳是给他留下了多么难看的印象,以至于宁愿怀疑血亲也不愿意怀疑外人。
“是有这个可能。”侯夫人道:“但是侯府一向是不准小辈人养门客的,林哥和廉哥也有几个不错的朋友,我看着也没让入府,毕竟还未有定性,流风阁自然也是一样的。”
“这......”三老爷陷入了沉思,其实他已经被说动了,他也知道这事有诸多疑点,可是实在是气不过,看着如蕙小小年纪就经历了这番波折,他怎么能不心疼?
“三伯父。”云挽歌也开口了,她跟侯夫人想的是一样的,这时候侯府还是不要内乱的好,虽说四老爷夫妇是个没大用的,但毕竟家和万事兴,一不小心就容易被人钻了空子,这便是云挽歌万万不愿意看到的了,想到这里,她便也想说说她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