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照他的意思把花丢进外边垃圾桶,只是保温桶里的汤太香我没舍得倒,作为一个吃货怎么能忍心食物被浪费呢?顾诚不吃我吃,薛雅思送的又怎样?反正没毒!不但没毒味道还很棒,我简直意犹未尽。
喝完汤我把保温桶毁尸灭迹,回到病房,顾诚仍旧坐在那儿看文件,床头的粥一点没动,我只好把粥端到他面前,“先吃东西吧,医生说饥饿损伤胃黏膜,我熬了点小米粥。”
“嗯。”他光嘴上答应着人却不动。
嘿?这是几个意思啊?我想了想,舀起一勺送到他嘴边——张嘴,咽下。
我:满头黑线……不就是要人喂吗?傲什么娇啊!
顾诚胃口不错,喂了大半碗若不是我说不能多吃,他还有继续让我喂下去的意思,我收起保温盒时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人有时候怎么就像个孩子似得啊?
晚上依然是我陪护,这时候他洗过澡靠在沙发上,用平板浏览财经新闻,我一面拿出睡衣一面庆幸,幸好生病的傲娇顾诚不要我给他洗澡……
我从浴室出来,顾诚已经躺回病床上,他看着我拍了拍边上的位置,“过来。”
“……”我愣了愣,这可是医院啊!护士随时都会来查房,这男人该不会又要……思及此,我脸上一红,然后犹犹豫豫的说,“那个,你还在生病,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我觉得还是改天吧。”
“你脑子里装了些什么?嗯?”他一脸嫌弃的看着我,然后再次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过来。”只不过这次的语气,比起刚才可要强硬得多。
我脑子里装的什么?还不是你自己想的那些!我见劝解无效,只能硬着头皮往病床边挪去……
“你属龟?”他不耐烦道。
我属你!
在心中腹诽了一番,我咬了咬唇噌的一下窜过去,迅速在他身边躺下来,裹紧被子躺好,一气呵成,单间高档病房的床比一般病床宽很多,我和顾诚的身量躺在上面,一点都不嫌挤。
此刻,我还在思考身后的顾诚是什么脸色,他已经猛地俯下身来。
我心底咚的一声,紧张得结巴起来,“你,你……护士等下还要查房,你节制点。”
我半边脸埋在被中,不敢扭头看他,顾诚一只手已经探了过来,轻轻抚在我脸上,肌/肤的触碰下我浑身一紧,却只能默默等待他下一步动作,想着即将在医院的病房里,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心里就说不上的紧张刺激……
顾诚在我脸上摸了一把,然后两只手指捏起我下巴,直接扳过去与他对视,“顾太太在期待什么?”他低声问。
“嗯?我没有。”我立即否认,我什么时候表现得我很期待了?明明是他,一上来就不老实。
闻言,他粗砺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瓣,薄唇轻吐出三个字:“不诚实。”说完勾了勾唇把我带进怀中,我心脏狂跳不止,甚至干脆已经闭上了眼睛,结果却听他在头顶说:“关灯,睡觉。”
我疑惑的睁开眼,才发现他已经重新躺回身后,我只好伸手关掉灯。黑暗中,我安静的躺在他身边,他依然将我搂在怀里,我心里的紧张并未散去,实际上这样不放不杀的,更让人心里没底。
也不知道是最近习惯了他结实的臂弯,还是真的累了,我居然想着想着,就那么沉沉睡去,并且一夜无梦,睡了最近以来最舒坦的一觉。
一觉醒来就是第二天清晨,我从病床上坐起来,顾诚已经坐在小沙发上,护士正在给他测各项生命体征,她转过头正好与我的视线对上,然后点头笑笑,笑容神秘而复杂。
呃,她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也对啊!明明有陪护床,还要和病人挤在一张床上,人家不误会才有鬼!想到这,我又闹了个大红脸,然后借着去卫生间洗簌,逃离了这种尴尬的处境。
上午医生给顾诚做了一番检查,出血症状已经完全没有了,顾诚要求出院,后续治疗会由他的私人医生负责,所以很快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出院回到家里,顾诚整个人看上去情绪不错,指挥我搬来躺椅,一个人悠闲的坐在树荫下闭目养神,闲适而慵懒,间或接个电话,指挥若定。
我晃了晃神,这个男人即使生病也是帅气迷人的,只是对我来说,始终觉得不真实,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他出现在我生活里,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而梦总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