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挑起我的下巴,神情轻佻的道:“顾太太,你这么一脸渴求的望着我,我会把持不住的。”
闻言我心头一动,随即一把推开他的手,然后快速背转身去,想着他仍然近在咫尺,所以又拉起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这才没好气的说:“你要是把持不住就去住别的房间,或者回你的水木年华也可以,把你心爱的人放在那孤零零的,你忍心吗?”
“你就这么着急把我往外推?”顾诚在一旁沉声问我,语气骤然冷了几分。
而我因为他这句话,瞬间心思翻滚,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样,没有哪个人愿意把自己爱的人拱手让人,可我不这么做,又能怎样?他心都不在我这里,即便我想争,又争得来什么?尤其我们已经谈好离婚的事,我再跟他暧昧不明,回过头来心里只会更加不是滋味,所以,何必呢?
想到这,我幽幽的道:“顾诚,我只是觉得,既然你从来都不属于我,我还不如成/人之美。”
顾诚冷笑一声,“你这么善解人意,那我真该谢谢你。”
我知道他是有意挤兑我,所以并没接话。
谁知顾诚却突然一个翻身,整个人置于我上方,双手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怎么不说了?嗯?”
我避开他迫人的眼神,故意看向别处,“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可顾诚偏偏又低下头更加凑近我眼前,口中似笑非笑的说:“顾太太还没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怎么可以先休息?”
我心头一慌,随即用手紧紧按着衣服领子,抵触的说:“你明明知道我有孕在身。”
听他说“生理需要”的时候,我心里止不住一阵凄凉,这四个字还真是足够伤人,却也完美诠释了我于他的意义,对他而言,我的存在可不就是为了满足生理需要?
有时候,我真的忍不住好奇,他要怎么才能把感情和欲/望分得这么清,换成我,我想自己永远也做不到,相反的,越相处越纠缠,反而越是分不清……
顾诚坦言,“我当然知道,也咨询过医生,她说只要过了三个月危险期,适当的夫/妻/生活没有影响,关于这点你不会不清楚。”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伸进被子里面,掐着我的腰钻进睡衣底下缓缓游走……
我一面缩紧身子躲避他的侵袭,一面口中慌乱的找着借口:“那也不行,我太累了,刚刚还差点晕倒……”
顾诚手下的动作一顿,我以为他会就此作罢,可下一秒,他却突然不顾一切地俯身吻过来。
我下意识偏头躲开,他一下吻在了我脸上,并且就此吻开,脖颈,耳畔,锁骨……连啃带吮,极尽纠缠,直到我呼吸不稳,身体渐渐绵软,一颗心也在胸腔里狂跳……
他这才停下来看着我,深邃的眼中染上一丝猩红,那样子,像是一匹狼在欣赏他的猎物,危险又迷人。
随后,他毫不客气的指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明明也有感觉。”
我一阵心虚,但表面上却依然嘴硬,“你不是说了吗?生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