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伤口。”
我现在根本不在乎那点小伤,只声音嘶哑的道:“我要出去!”
刘伯对我躬了躬身,面无表情的说:“太太,请你不要让我为难,再说,先生不让你离开,你是走不掉的。”
“我不管!”
此时此刻我只想脱离禁锢,所以我不管不顾的推开刘伯,谁知刚跨出房门,两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便由两侧踏出一步挡在我面前,拦住我的去路,另外,我往前一看,楼梯口那里也还有两个。
现在我算清楚了,就算我出得了这扇门,也离不开这栋房子,而谁又知道这房子外面,顾诚还安排了多少人防止我逃跑?
对我这个他丝毫没有爱意的女人,一个他还没玩够的女人,他可真是够费心!
我垂下手,重重呼出一口气,这时,那个拿着医药箱的男人说:“顾太太,我看还是先替你处理伤口吧?你这个放任不管的话,很容易留疤。”
我扭过头,赌气说:“留不留疤又怎么样?反正不能出去,也不会有人看见!”
男人丝毫不因为我的话气恼,反倒是笑了笑说:“我觉得一个人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拿自己的身体出气,是最不值得的行为,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为自己这种后悔。再说,顾太太,你也不想以后每天起来对着镜子,就看到额头上那道疤吧?”
我看着他皱了皱眉,这个人很懂得揣摩别人的心思,或者说,他也足够了解女人,毕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脸上无端多出一道疤。
可他的话,让我顿时有种被人看穿心思的气恼,因此没好气的道:“医生不是向来都靠技术吃饭,什么时候靠耍嘴皮子了?你不是来给我处理伤口吗?别浪费时间!”
那男医生被我挤兑得耸了耸肩,仍然朝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起来真是耐心十足。
而我也不好意思继续把脾气往别人身上发了,毕竟跟人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况且他的话也是一番好意。
为掩饰自己这点尴尬,我又嘟囔了句,“其实血都干了,找点消毒药水擦一下,贴张创可贴不就好了?”
“这样是比较简单方便,”他认同的点点头,转而又说:“可是,一旦因此留疤,你却要再麻烦十倍百倍,去处理那道疤痕,到时候,你就不会认为现在麻烦了。”
是谁说“可是”之前的话都是废话来着,我现在深有同感,不过却也再无力反驳,随即老老实实坐下来,让他替我处理伤口。
我以为最多就是清创再上点药,没想到他说伤口有点深,必须缝针,而且还不给打麻药,说是这样比较好,可我却在心里怀疑,这人刚刚的好脾气和耐心,不会都是伪装,然后借着现在来出气吧?
他说:“你要是怕疼,就想想不让你出去那个人。”
说完再没啰嗦一句,直接手起针落动作娴熟,飞快将我的伤口缝合完毕,期间除了第一针比较疼以外,后面我全程都被他那句话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