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地看了一刀一眼,他动了动唇想说话,可刚刚的三个耳光打得他有些尿崩,于是余光瞟了瞟彪哥的方向。
彪哥带着面具,完全看不到他的表情,看不到表情就无法判断眼下局势。可从一刀说的这句话看来,他们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
林高有些胆怯,他似乎有些明白这大概会是哪方势力了。
反正眼下是说什么错什么,干脆站着,静观其变好了,他们到底抓自己来做什么,为了什么,总会说清楚的。
林高拿定了主意后,索性一言不发,低着头以静制动。
啪!
这次不是耳光了,直接上了拳头。
轰……
林高轰然倒地。
噗…..
他吐了一口,一颗牙齿带着血吐了出来。
一刀蹲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方才脸上的伪善消失,文质彬彬也被凶残取代,拍了拍他的脸道:“小子,犯事了不吭声就以为没事了?”
刚刚那几耳光只是见面礼,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一刀恢复了往日的凶残,站起身,看着在地上挣扎的林高,扭头看了彪哥一眼。
彪哥点了点头,一刀后退了几步。
林高见一刀没有再进一步动作,连忙从地上挣扎地爬起来,他的目光本要投向彪哥,却无意中落到了一个装饰品上。
一个翡翠貔貅,约莫半人高,很是尊贵。
这是件有名的拍卖品,当年排出八千万天价轰动了翡翠收藏界,林高有所耳闻。
他的心,狂跳了起来,慌乱、无措和恐惧齐齐涌了上来。
这貔貅,有一对,香港东帮和西帮各一对,一模一样。
只是……这到底是东帮还是西帮?林高没了主意。
东帮的大佬可是彩子的父亲,得五十了,而西帮的大佬是彩子的未婚夫,才二十出头。问题是,眼前的男人带着面具,看不出年龄。
林高心中一阵慌乱,难道,我和彩子的事被人发现了?他快速地回忆了起来与彩子幽会的场景。
的确,又一次是被人看到过。
那是上个月的事了,在酒吧,有人误闯进来无意中看到了他和彩子拥吻。
“知道他是谁吗?”一刀指了指彪哥问道。
林高眼珠子快速在彪哥身上扫了一遍,食指和中指有些发黄,抽烟得有些年头才会如此,这人的年纪,肯定不止二十几。
他快速地做出了判断,这是东帮大佬,彪哥,也就是彩子的父亲,于是有些犹豫地喊了一句:“彪哥?”
“聪明。”一刀接了一句,言语中似乎肯定了他说的,又似乎带了几分讥讽。
林高的心一下落了下来,是彪哥就没事,他有办法斡旋。
“彪哥好。”林高将口中的余血吐了出来,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哈了哈腰。
彪哥依旧戴着面具,也没说话,只是站了起来,指了指桌子上的啤酒瓶子,身旁的小弟连忙拿着开瓶器给他打开。
他拿了起来,仰起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后走到林高的面前。
“彪哥,不知道我犯了您什么忌吗?”林高麻着胆子问道。
彪哥将酒瓶子递给一刀后,后退了几步。
啪!瞬间,血和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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