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流几滴眼泪,你又要心软的拿大烟给他抽了,溺爱!”
父亲的训斥江韵不敢忤逆,虽然想儿子想的紧,不过为了他能尽快戒毒成功,也只能暂时压抑一下思念了。
想到儿子前段时间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她就气得牙痒痒,唐立勋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再发现儿子吸毒后,竟毫不留情的撤了儿子总经理的职位,甚至还将儿子撵出家门,扬言什么时候戒毒成功什么时候回来,要是一辈子戒不了就一辈子不用回来了,到底不是……才会那样狠心。
心底积怨已深,江韵愈发不把唐立勋放在眼里,下午回到家,她砰一声推开卧室的门,唐立勋正在睡午觉,被她粗鲁的动作吵醒,心中极为不悦,蹩眉训斥:“你这么大动静干什么?没看到我在午睡吗?”
“我要不这么大动静把你吵醒,你睡死过去了怎么办?”
“江韵!!”
唐立勋勃然大怒,这么些年他已经习惯了她表面的顺从,突然态度转变,令他十分接受不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得了,你以为你天皇老子呢,这么跟你说话都是客气的。”
“你……”
唐立勋气得浑身发抖。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唐家的财产你到底传不传给唐柯?”
呵呵。
唐立勋讽刺的冷笑:“就凭你现在对我说话这个态度,你说我会传给他吗?”
江韵似乎意料之中他会这么说,也不像以前那么气急败坏了,走到他面前,冷哼一声:“行,那我今天晚上就让你看一出好戏。”
唐立勋不明白她话里什么意思,不过心里还是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赶紧从床头边拿出手机,拨通女儿的电话,电话接通,他开门见山说:“艾琳,我上次给你的文件还在吗?”
“在啊,怎么了?你现在要吗?”
“我不要,我就是提醒你,一定要把它收好。如果我……”
他突然缄口不语。
“你什么?”
“没什么,就是……你能不能喊我一声爸爸?”
艾琳怔愣住了,她不明白唐立勋为什么会好好的要她喊爸爸,她嘴唇蠕动了几下,简单的两个字,却依然还是喊不出来,索性说:“我家里来客了,明天我去看你,有什么话当面说。”
她兀自挂断了电话,却不知有些遗憾已经形成,她再也没有机会让唐立勋,听到她喊出那一声爸爸。
唐立勋望着已经挂断的手机,一颗混浊的泪慢慢溢出了眼眶,他收拾起失落的心情,起身穿好衣服,一边给唐哲打电话一边出了家门。
如果有些绝路是避免不了的,那么至少要给别人留一条出路。
与唐哲见面到分开,整整三个小时,回到家时,是晚上七点,他见江韵不在客厅,询问她的贴身佣人萍姨:“夫人呢?”
“夫人说她有些不舒服,早早便睡了。”
他表情若有所思,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后,起身向卧室走去。
伸手推门前,忽尔听到屋内传来嘻笑声,他手抖了一下,猛得把门推开,却在看到床上的一幕时,气血涌上了脑门。
唐立勋不敢置信的一步一步往床边走,江韵被捉奸在床,丝毫不显得惊慌,甚至还理直气壮地训斥他:“怎么进来门也不关,没看见我光着身上吗?”
她随手捞起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泰然自若地下床去关门。
“耿天忠!!!!是你,原来她的奸夫就是你!!!”
唐立勋怒火攻心,他做梦也没想到,跟随自己半辈子的耿叔竟然是江韵的情人。
“唐董,不好意思了,睡了你的女人这么多年,我也不想让你看到这一幕,可是桦桦她……太任性了。”
桦桦……他竟然称呼江韵为桦桦,唐立勋血压开始飙升,他捂着胸口,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你们通奸多久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桦桦是他当初刚认为江韵时,对她的昵称。
“多久了?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实在是时间太长了。”耿叔把视线睨向江韵:“桦桦,你能记得吗?”
“亲爱的,你都不记得我怎么会记得?”
江韵当着唐立勋的面,用撒娇的口吻与耿天忠眉目传情。
“你们……你们……”
唐立勋胸脯剧烈起伏:“你们这一对狗男女,我杀了你们!!”
他愤怒的扑到床上,却还没扬起手,就被耿天忠一脚踹到了地上:“我被你当狗一样使唤了半辈子,现在还想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也不看看自己病入膏肓还能活多久?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