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他的那双眸子,那潋滟的骚劲儿…
倾城猛的反应下来,这是...慕容夜?!
“骨骨,”那人开口,声音清冽如泉水。
啥?骨骨?倾城吓了一跳,盯着他看了半天,才犹豫的出声:“壮士,你是谁啊。”
那人身形未动,素手一飞,一段闪亮的记忆便入了倾城的脑海,倾城登时愕然:这是...白骨精的故事?!(代入废,简单粗暴的加个白骨精的故事,写完了咱家倾城的宝宝该粗线了,感觉你们家大大已经跑偏了...)
男子淡淡的笑:“骨骨,你马上就会认识我了…”
山风轻轻吹过,男子瞬间不见,倾城挠了挠头:“这又是干啥?”
当秋风再次吹过了山岗,倾城抬头望天,天正好,月正圆,正是换副皮囊的好日子。
倾城让手下的小喽啰们下山,替自己找一位出色的、能为自己画出这世上最美的皮囊的画师。
作为一名称职的白骨精,倾城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真身不过只有一具白色的骨头架子,若是不披上副皮囊,实在丑得连倾城自己都无法直视。
刚今日这个身体的时候,倾城也不是没想过要去找一副货真价实、既结实又耐磨的肉身。
但是乱葬岗的环境太恐怖,那里的尸体太脏,死去的肉身总是容易腐烂,扑上几斤香粉都盖不住熏天的臭味。
于是倾城就懒得再到处找尸体,随便发挥了一番余热,寻了张结实的牛皮纸画了个皮囊,裹在身上当肉身,平时看上去也算是人模狗样的。
只是纸做的终究不结实,用久了就会旧、会破。而倾城也懒得隔几天就换副皮囊,显得太过于水性扬花。
七月初八,小喽啰们下山贴出告示的第三天,终于有画师敲响了倾城白骨洞的洞门:
“请问有人在吗?”
彼时倾城正在榻上小憩,望着自己纤纤素手正自我陶醉,有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倾城一听这声音登时便精神了。
倾城没想到画师来的这般快,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发黄破洞的纸皮囊,用长裙与宽袖遮住自己瘦骨嶙峋的身体,便让妖妖灵把人请了进来。
来人全然是一个画师的模样,年轻的男子长得俊俏,一身青衫窄袖,背着书生们惯常用的竹书篓。见了倾城,眼睛眨了眨,说话的声音也十分好听:“姑娘有礼了,在下姓慕容,名夜,敢问姑娘,此山可是白骨山,此洞可是白骨洞?”
倾城上下打量着他,因为即将到来的新皮囊而微微有些激动,连连朝妖妖灵挥了挥手。
手下的小妖们赶紧备好笔墨,那名叫慕容夜的画师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被妖妖灵按在了椅子上:“照着我们夫人的身姿,画个世上最美的姑娘。”
那书生仔细地看了看倾城,倒也不多话,提起案上的湖笔正襟危坐,端的是清朗之姿,随意一低头,便有一代画师的风华。
倾城很是满意,全然不记得慕容夜是哪号人物,怀着对漂亮皮囊的憧憬之心,一个劲儿的冲画师抛媚眼儿:“把本夫人的脸画得小一点儿…”
“要尖下巴,眼睛美一点儿…怎么美?诶呦你这个画师太没有审美了…当然是大欧双,最好卧蚕能托住牛乳的…”
“皮肤白点儿,蜂腰,要大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