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他沉入睡眠中,忘了周遭的一切。
而他也在这寂寞的时间内,对云笙很是想念,他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悬崖壁上,她死也不松手的一幕。
但是对她也很怨念,要不是她,他也不会被抓住,也不会被关在这里。
他本打算,再次见到云笙的时候,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解气,只是在见到她时,便激动地忘了。
“君湮,你既然没被绑着,怎么不想办法逃走?凭你的阵法和轻功,可以将你追兵都甩掉才是。”云笙见他坐了回去,不由得疑惑地问道。
“这就得问你了。”君湮慵懒地瞥了一眼云笙,淡淡地道。
“问我?”
“若不是你当初对我下药,我怎可能会被抓,也不会到现在轻功还使不上。”
说到这里我,君湮还是有些气愤的,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说起来,这还是你自找的,你当时不掳走我,也就不会被抓。”
云笙轻描淡写地回击道,却堵得君湮无法反驳。
见他不在说话,云笙不由得低头沉思,一直使用不了轻功?自己的药不该如此厉害,那么问题应该出在别处。
她扫视了周围一眼,也没见到可疑的东西,但是却也发现了不同寻常之事。
“你的饭碗呢?”
“被他带走了。”君湮指了指外面的侍卫,满不在意地道。
云笙看了一眼外面恭敬站着的侍卫,瞬间明白了什么,走到君湮面前蹲下,随后抽出针就要往他手上扎。
“你做什么!”
君湮在这银针上吃过一次亏,此时不由得警惕,却被云笙瞥了一眼,银针扎到了他的手腕上。
被扎到的地上瞬间冒出一滴血来,云笙见银针毫无变化,便凑近去闻了闻,眸中顿时了然一片。
“怎么了?”
见到云笙的神情,君湮不由得问道,也察觉到不对劲。
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忽然抬起头来看他一眼,眼角余光却注意到了牢房外的侍卫,只见那侍卫果然在暗中观察着他们。
“唔……”
忽然,云笙嘤咛了一声,整个人倒在了君湮的怀中,却暗中在他耳边低语。
“女人!你怎么了?”
君湮见她突然倒在怀中,不由得大惊,直到耳边传来她的低语,他这才明白她是装的。
她将他身上中了软骨散的药和这暗牢的走向低声告诉了他,再让他配合好自己,她救他出去。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没看到她不行了吗?赶快带她出去,再晚一步我要了你的狗命!”
君湮起身一愣,随即从善如流地朝外面的人吼道。
那外面的侍卫见到突发的这一幕,不由得一怔,听到君湮的吼声才回过神来,急忙走了进去。
云笙和君湮暗中对视一眼,在那侍卫蹲下身来的时候,云笙粹了迷药的银针已经扎在了他的身上。
那侍卫反应过来上当时,已经昏倒在地。
还没待他们两人松一口气,便听见有脚步声慢慢接近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