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遍拒绝了朕。”
“那时候在场的人很多,我若跟你走,那要将他置于何地?”
下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云笙却没有理会,她苦笑了下,他果然还是介意了。
“所以,你还是在乎他?”
祁墨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而理解她,反而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盯着她的双眸,与自己对视着,视线带着凌迟意味。
祁墨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云笙的下颌被他捏得生疼,不用看她都知道,那里肯定红了一片。
“他帮了我,我会顾及他也是应该的,更何况,要不是他,我早就……”
云笙说到这里猛地停了下来,见他脸上没有怀疑之色才放下了心,还好她没有因为冲动到失去理智,不然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他帮了你?帮了你什么?是帮你彻底地离开朕?”
祁墨见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不由得嘲讽地笑了一下,视线依旧凌利地看,想起自己看到的纸条上的字,他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他审视的目光直直地打在了云笙的脸上,看着她这一张隐约带着淡漠的俏脸,他不禁疑惑,她的心是否也是这般但莫无情。
她似乎身来就是说谎的高手,她这双真挚的,清澈的双眸都不会让人怀疑她说的话时假的。
就连自己,也被她骗了,这一骗,却将他的心骗走了。
刚才看到那张纸条时,他真的有种想将她碎尸万段的想法,可在见到她后,这种想法居然消失无踪,他大概已经彻底沦陷了,从很早的时候。
“不是这样……”
“你同朕回榕国,难道就没有别的图谋?”
云笙没有管下颌传来的剧痛,看着祁墨,不住地摇头,当她想要解释的时候,却被祁墨打断了,强行转移了这个话题。
听到她这一句问话,云笙的身体不由得顿住,看着他的脸上有些许的惊讶,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又无法说出口。
“不管有什么企图,跟朕回隐国,从此便是朕的人,你休想再一次从朕身边逃走。”
祁墨见她这般表情,便知那张纸条上写的都是真的,况且,他传来的消息,怎么会有假?他没有等云笙的回答,径直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他的力气很大,大得云笙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她没有反抗,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的话,她的心一丝一丝的抽疼。
她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他,感受着许久都未曾感受过的温暖环抱,眼角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回榕国,确实有所图,但最大的原因却是因为他,可她却不能说出来。
……
隐国君湮的皇子府上,泉老刚向君湮汇报了祁墨和云笙已经安全回到了榕国的事,便匆匆离开,这诶一次却被君湮发现了。
他看着泉老的背影,慵懒邪魅的双眸中,带着丝丝疑惑,他沉思了一会儿后,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怎么样了?榕皇可否收到了消息?”
泉老来到后院,径直朝在院中等待着他的下人问道,精明的眼中透着犀利,祁墨看到的纸条便是他安排的。
是他用君湮的名义请君辞的手下查的,在那人突然出现在隐国并见了云笙时,他就觉得不简单,只是没想到他和云笙还有这层关系。
他也很不忍心看到自家主子因为云笙走后,落寂的身影,于是他便将自己知道的消息让人转给祁墨。
既然主子喜欢云笙,那他便会为他夺回来,只是他不知道的事,他所做的事,并没有让祁墨和云笙再次决裂,而君湮在听着他们的谈话。
“回泉老的话,消息已经送到了榕皇的手中……”那属下刚说了一半,君湮冰冷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送给祁墨的消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