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看起来就像洗衣机洗衣服旋转似的,旋转了大约一分钟时间,杨不凡双手突然上体,患者从水缸里旋转而出。
杨不凡迅速拿着被单包裹住患者,把他平放在病床上,“好了,他身上的毒被我逼出来了,调养几天就没事了。”杨不凡对着焦厚根道。
焦厚根望着水缸里的水,已经变得黑了,水里散发出一股臭味,“杨兄弟,他这是中了什么毒啊?”焦厚根不解地道。
杨不凡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总之有好几种毒混合的,等他醒来问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杨不凡望着焦厚根皱眉道。
“那他何时醒来呢?”焦厚根问道。
“很快就会醒来的。”杨不凡微笑地道。
大约过了两分钟左右,患者睁开了眼睛,“你中毒了,知道吗?”杨不凡望着患者道。
那患者露出惊讶之色,“我,我中毒了?不可能吧?我不是得了皮肤病吗?”患者一脸的茫然。
见患者不像是撒谎,杨不凡露出疑惑之色,“呃,你是做什么的?”杨不凡问道,他觉得患者中毒也许跟他工作有关系。
“我是养鸡的,开了一家养鸡场。”患者答道。
“养鸡场?你浑身溃烂就是在养鸡场得的?这段时间没有出去?”杨不凡十分疑惑地望着患者,他怀疑这家伙撒谎了。
因为养鸡场不可能中毒的,如果养鸡场有毒的话,那些鸡怎么可能养得活呢?
“我最近一直都呆在养鸡场,没有离开过养鸡场,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是皮肤瘙痒,后来逐渐溃烂,越来越多。在镇医院治疗过,抹了很多药,结果越来越严重……”患者讲述道。
“呃,养鸡场就你一个人吗?”杨不凡问道。
“养鸡场一共三个人。”患者道。
“三个人就你一个人得了这皮肤溃烂的怪病吗?”杨不凡问道。
患者没说话,眼泪流了出来,“养鸡场三个人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活着,其他人都死了,一个是我父亲,还有一个是我媳妇……”
“呃,你父亲和你媳妇都是得这种皮肤溃烂死的?”杨不凡吃惊地道。
患者点头道:“是的,他们和我一样,先是浑身瘙痒,然后皮肤溃烂,接着发高烧,后来他们就走了。”说着眼泪哗哗地流。
杨不凡摸了一下鼻子,“呃,你们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杨不凡问道。
患者摇头道:“没有啊,我们家一向和善,从来没有和别人红过脸,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杨兄弟,你是怀疑有人对他们家下毒了?”焦厚根道。
杨不凡点了点头,“我只是猜测,要不然他们家人为何中毒死去了呢,看来是他们家得罪了人,他们却不知情。”
“嗯,有些人得罪了他,你还不知道,有些人睚眦必报,不知道你和谁这么大仇恨,竟然下此毒手。”焦厚根感叹地道。
那患者一脸的茫然,“我家得罪了谁呢?”他陷入深思之中。
重症监护室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患者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望着杨不凡和焦厚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