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芫心中一惊,她隐约觉得他们似乎是中了别人的圈套,可又是谁要这样设计害他们?
“大家别听那人胡说,若当真是我未婚夫杀了刘癞头,刚才他跑什么?为啥不留下对峙?再说了,从地头和他们分开后,我一直都和我未婚夫在一起,他根本没有出过家门。”
刘癞头媳妇看着芜芫冷笑:“他是你未婚夫,你自然帮着他说话了?他若是真的要杀人,你自然也会帮着,绝对不会说出来!”
芜芫心里恼。
“刘家姐姐,我们之前确实有些恩怨,可也不会因着那杀人,芜芫也知道您现在心里有些悲愤,可您也不能因着这胡乱猜测,不然您的相公在泉下也会死的不明不白。”
“他怎会死的不明不白?根本就是这个傻子杀的!”
“够了!”村长吼了一声:“都给我闭嘴,是不是这个傻子杀的人,等官府那边来人,一查就知!”
芜芫的眉头,并没有因着村长的话而松下来,若是有什么人真的想要害她,恐怕就算等官府的人来了也没用,她是知道的,那些衙役捕快,多数都是吃白饭的,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她必须在他们来之前,想办法证明大傻个的清白。
“手。”
芜芫正想着,忽然头顶传来一道声音。
瞬间,芜芫的眼睛一亮,她差点没拍自己的脑袋。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芜芫看向村长:“村长,我有办法证明刘癞头的死跟傻大个无关。”
村长有些狐疑地看着芜芫。
芜芫离开顾锦承的怀抱,朝着刘癞头的尸体走过去,却被刘癞头媳妇挡住了:“你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会再让你害我相公一分!”
芜芫的眸光从刘癞头媳妇的身上扫过:“刘家姐姐,你似乎很紧张?”
芜芫看着她有些发抖的手,微微皱了眉,忽然觉得刘癞头媳妇有些古怪。
正常情况下,一个死了相公的女子不是该伤心难过不已吗?哪还有心思指控别人?
再有,似乎从一开始,她就一口咬定是傻大个害死的她相公,为啥她自己就没想过刘癞头是失足落水呢?
她不认为一个刚刚失去相公的女人还有足够的理智分析他相公不是意外而是他杀!
“没错,我是紧张,我还不是怕你又要对我家相公做什么?”刘癞头媳妇说着,用手绢擦眼泪。
芜芫瞧着,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的动作有些假。
“刘家姐姐,您放心,当着大家的面,我也不能做什么,我只是要证明我未婚夫的清白而已。”芜芫见刘癞头媳妇不退让,转头看向村长:“村长,若是能赶在捕快来之前查明真相,对您的名声想来也很好。”
村长听了,立刻转头呵斥刘癞头媳妇一声:“让芜芫丫头看看。”他有些好奇,这个丫头究竟要干什么。
刘癞头媳妇挪到了一边,芜芫瞧见了刘癞头颈后的手印,并没有再走过去,而是指给大家看:“村长,您看,这刘癞头的颈后好像是指印。只要大家比对手印,自然就能知道这刘癞头是谁杀的。”
刘癞头媳妇听了这话,没来由身体一颤,忽然她嚷了一句:“还说不是你们干的,若不是你们,你们怎会知道我家相公颈后有指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