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镇上的捕快就连夜赶到了村里,发生谋杀这样大的事情,在安静祥和的杏花村,这是十年难遇的事情,不过,那些捕快来的时候,村长基本锁定了目标,只是目前没找到人。
刘癞头颈后留下痕迹的是一只断掌,能明显的看到中间开裂的一个缝,而村里只有一个人有此掌纹,住在山后的屠猎户,只是村长带着人到那里时,屠猎户人已经不再了,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
不过,有人竟然在屠猎户的小屋里发现了刘癞头媳妇的衣衫,这下,事情就精彩了,各种故事纷至沓来。
刘癞头媳妇也是个不禁吓的,见自己的姘头出了事,被捕快一吓,什么也都招了。
芜芫无意中的一句话,还真是说对了。
刘癞头不行,不但不行,还喜欢沾花惹草,刘癞头媳妇又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于是,在偶然的机会下,勾*搭上了屠猎户,两个人就一直维持着这种关系。
偏生赶巧了,刘癞头被顾锦承打的那天,屠猎户去找了刘癞头媳妇,刚巧被刘癞头撞上了。
歼情暴露,无奈之下,两人合计,商量着杀人灭口,然后刘癞头媳妇装作若无其事地去芜芫家要钱,顺便将这一切都推给顾锦承。
事情解决了,一切听起来都合情合理,可芜芫总觉得这情况有些古怪。
不过,她也没多想,继续忙着自己的赚钱大业。
刘癞头的死,可谓大快人心,除了给杏花村增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再加上又是忙种时节,也没空去关心这些。
第二天,村里的人就继续下地干活。
芜芫也将这事抛在了脑后,有着刘癞头的事情,芜芫越发觉得钱的重要性,若非她家当真没钱,她也不会想那种法子赖了刘癞头的医药费,当然,她也不会让别人讹她。
在第二次做糖炒杏仁的时候,芜芫打起了这东西的主意。
于是趁着家里男人农忙的时候,芜芫带着弟弟妹妹上山捡杏核去了,她心里有不少想法,只是有些情况,她还要调查一下,不过,多捡点杏核回家总没错,就算她心里的那些想法最后没成,弄好了的杏仁也能自家吃。
杏仁的营养可比那些窝窝头高呢。
趁着几天农忙的时间,芜芫领着弟弟妹妹将近山的杏核捡了一个七七八八,深山里他们可不敢去,晚上的时候,芜芫偶尔能听见狼吼,她就知道,这山里是有野兽的。
不过,光近山的杏核,她们就捡了好几袋,都堆在院脚,等到农忙一结束,芜芫立刻让顾锦承帮这她爹搭建了一个小棚子,将那些杏核都堆放在了棚子下面。
沈元义看着堆放在棚子离得杏仁,觉得他家闺女有些奇怪,她弄这些人家都不要的杏核干啥?
某天,沈元义忍不住问了声。
芜芫笑嘻嘻地道:“爹,你还记得上回给你吃的东西吗?”
“啥?”
“就是甜甜的那种。”
“嗯,我记得,你说叫糖炒啥来着。”
“糖炒杏仁。”
“嗯,对,那这和这些杏核有啥关系,不过吃着怪好吃的。”
“爹,那东西就是用这杏核里的仁来做的。”
“真的?”沈元义一惊:“芜芫,你咋做的,那东西咋就一点涩味都没有呢?我记得以前也有人打过那东西的主意,可是涩的难吃,最后就放弃了,从此都不在注意那东西。”
“爹,等我做了就知道了,说不定咱还能用这东西赚钱呢?”
“真的?”沈元义觉得他闺女如今变厉害了,似乎自从死过一次后,就不一样了。
“女儿哪敢骗爹?爹就等着享福吧。”
……